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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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说痛,杨恪便自然地靠过来,吻了郁知年。

     杨恪吻得没那么认真,但很温柔,左手一直捧着郁知年的右脸,温热的戒指也贴着郁知年的皮肤。

    郁知年恍惚间感到自己被杨恪的私人生活包裹起来。

     杨恪的个人情感、婚姻与亲密和信任,都不再吝啬、捉摸不透,大方地展露在郁知年住了两年的房间。

     让郁知年觉得自己可能也很特别。

     然而吻着吻着,动作里多出了侵略。

    杨恪重新抱起郁知年,让郁知年跪趴在他身上。

     房里的空气和声音重新变得混乱和模糊,时间也不再像普通时间,在摇晃间断续地流逝。

     郁知年的心跳和呼吸终于平复少许时,他十分困倦,靠在杨恪胸口,一动也不想再动。

     他听杨恪的心跳,由激烈逐渐平稳。

     杨恪拿起他挂在脖子上的戒环端详。

    郁知年看见两枚一样的戒指在眼前,他实在对戒指的来由很好奇,伸手去抓杨恪,被杨恪反抓住,老实不再动作,问杨恪:“到底是哪里来的两个。

    ” “买的。

    ”杨恪简单地回答。

     郁知年故意开玩笑说:“准备给其他人的吗?” 杨恪马上板起脸,让郁知年别乱说话。

     郁知年抬起头看他,他和郁知年对视着,眼神又没有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他像很不想说,但是还是对郁知年解释说:“有次出差买了想结婚用的,别问了。

    ” 郁知年想了一会儿,意识到杨恪说的好像是两个人住在一起,却不怎么说话的那段时间。

    他讷讷对杨恪:“这样啊。

    ” “嗯。

    ”杨恪说。

     房里沉默了,郁知年又困,又觉得心里有些酸意,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对杨恪说:“杨恪,等我年底从喜平回来,也戴戒指吧?” 郁知年跟杨恪说主动的话,做主动的事时,总是觉得自己正在踏上钢索,走不好就又会往下摔。

     在喜平说想杨恪,冲动买机票回赫市,或像现在,提出要戴婚戒,都是一样。

    但郁知年是郁知年,积习难改,即使摔了很多次,仍然会跃跃欲试,会想鼓起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