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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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悬光对这个评价无动于衷,好整以暇地等里着秦销再出牌。

     “上次那条蓝裙子,是我亲手撕成的高开叉,你姐姐走红毯的时候,还夹着我的精液。

    ” 秦销目光赤裸又不乏恶意:“这条裙子也是我送给你姐姐的。

    你姐姐衣柜里的每一条裙子,她都穿在身上和我做过。

    ” 汪悬光没带多少行李回国,这些天里只穿着汪盏的衣服。

    秦销说这话时,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厌恶的神色没有如期而至,汪悬光反而笑了起来:“那又怎样?没洗过吗?” 她略抬下颌,眉眼轻蔑不屑:“人也一样,夹着再多的精液,一盆热水,什么洗不干净的?”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

     秦销并未接话,笑了笑从墙边走回桌前,脱下外套,搭在一旁的椅背上,又摘下两颗银质袖扣,“咔哒”搁在桌面上。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随意把袖子一卷,手臂线条结实流畅。

    左手腕上还带着一只价值几百万的手表,一节节金属表带在灯下反出微渺的光。

     这几个动作连在一起,极富优雅韵律。

    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微妙的性暗示。

     汪悬光垂下眼睛。

     水晶灯里装一套无影灯简直是异想天开,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设计难度有多大。

    秦销肯花这么多心思,绝对没少在这张桌子上“惩罚”过阿姐。

     如同巴甫洛夫的实验一样,逐渐地,阿姐会形成条件反射。

     不论是金碧辉煌的慈善晚宴,还是嘈杂喧闹的拍摄片场,只要阿姐看见秦销摘袖扣、挽袖子,从心底生起的畏惧,就会化成一阵又酥又麻的电流感沿着脊椎一寸寸向上攀,直到痛楚与欢愉难舍难分。

     而现在,秦销也想用一套流程来控制她。

     “光看脸,你和你姐姐像双胞胎,明明穿同一条裙子,却无端让人觉得是两个人。

    ” 秦销抬起右手,贴着汪悬光的皮肤温柔摩挲。

     这个常年穿西装坐办公室的男人,手中拿的除了钢笔便是雪茄,没有做粗活儿的机会,指腹却微微有些粗砺。

    从下颌到侧脸,经过上扬的眼梢又抚过额角,在她的皮肤上掀起一阵若有似无的刺痒。

     “到底哪里……不像呢?” 秦销捏着汪悬光的耳朵,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你耳根子很硬。

    ” 揉了又揉,捏了再捏,耳垂上那颗小小的黑痣随之动。

     “比你姐姐的硬。

    ” 汪悬光懒得搭理他 “……就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