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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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来。

     人不是机器,如果这第二重暗码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仅凭记忆中暗码就能破译,更何况记忆会出错。

     所以,这看似毫无规律可循的暗码,绝对是有规律暗含在其中的。

     你擦了擦眼泪,拿出高考背诵的架势来,将这段已经经过一次解译后的暗码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终这串字母深深地刻在了你的脑海里,然后你完成了善后工作。

     * 十二月说来就来,壁炉里的木柴噼里啪啦地烧着,壁炉的架子上摆着一个座钟,来回摆动着。

     你坐在柔软舒适的银漆扶手椅上,烤着火,手里拿着针线活,腿上盖着白绒毯,心里还在想着那串暗码。

     “伊娜,你又在出神。

    ” 费因茨从二楼走下来,穿着一身便装,上身是蓝灰色的羊毛外套,下身是厚法兰绒裤子。

     款式虽然简单,却不乏雅致,外套下面的紧身套头衫,将他强健的肌肉衬托得一览无余。

     你闻言抬头,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又低下了头,他难得没有穿军装,但是你现在已经对他的美色免疫了。

     你手上开始动作了起来,这手艺还是你小时候住在姥姥家里的时候,跟她老人家学的。

     战时一切都是配给制,等孩子出生,能不能领到合适的布料都是个问题。

     费因茨来到壁炉前,半蹲了下来,静静地望着跳动的火苗,而后伸出双手,在火焰前来回翻转。

     “伊娜,我们回柏林吧。

    ” 你手上动作一顿。

    你不知道费因茨这又是要搞哪一出,他一向很反感你提到柏林,因为柏林有他的父亲、你的伯父阿普里尔·冯·卡尔曼将军。

     “哥哥,为什么要回柏林?” 费因茨站了起来,把一只手支在壁炉高高的横梁上,目光逐渐从你的脸落到你已经明显凸起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