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残忍肏干&女穴感度调教&餐桌play&大量SP(边肏边谈恋爱)

关灯
    巧地碾了碾阴蒂,再或是扬手掌掴了几下屁股后,才能哆嗦着打开自己的空间戒指里取出那物,抖着手递给白焰,让他用他亲手递交出去的那物来玩弄自己。

     不过白焰也并非每次都会接过来,偶尔地,他会抓住赤月的手,让赤月自己拿着那根玩具,自己安抚自己的性器官。

     每次结束后,这根沾染上自身秽液的有着白焰原形温度的赤红色小棍,也是由少年自个儿红着脸去洗了个干净,再妥帖地收好,等待下一次白焰与他讨要的时候。

     这根由龙制出的赤红色小棍子,简约、纤细、可爱,就这幺成了白焰与赤月间的第一个性玩具。

     ……也或许会是最受喜爱的一个。

     因为足够的细小,白焰对少年的占有欲作祟得不如何厉害,少年慢慢长熟的花穴,被龙亲昵而恶劣地以之逗弄。

    明明还在发育中,本该是不识情欲的时候,赤月幼嫩的女穴也被白焰调教着,却也渐渐懂得了些愉悦与饥渴的滋味,常常在白焰花样百出的玩弄后,湿了径道,泞了穴口。

     同样因为这根玩具足够的细小,赤月没有惯常性事里的强烈恐惧感。

    大脑清晰地感受到白焰对他那处的狎玩逗弄,感受到自身的性欲在被白焰渐渐唤醒……赤月因此浑身发烫,身体被羞耻感贯穿,心底又不由地因为白焰这般亲昵而私密的对待发烫、软成一片。

     这样每每一番玩弄彻底结束的时候,赤月底下幼嫩的器官就会微微张开唇,垂着清澈的唾液,怯生生地,露了个小口,叫白焰能隐约瞧见里头红艳曲折的穴径。

    而偶尔地,一根坚硬细长的赤红色细棍,还会深深地插在里头。

    露出来的一头棍身,常常会润着淌着少年体内流出来的淫液,另一头则叫少年的嫰穴所吞没,消失在少年的雌穴里头,不被人所见。

     而少年的脸会烫成一片,别开脑袋又被命令着转了回来,而后,少年因为性愉悦而羞耻难堪的表情,就叫白焰的眼神细舔着,慢慢地尝了个够。

     那根赤红色小棍子并不简单的样子。

    棍身的温度一直不合理地维持在个颇高的温度上,没有发生变化,似乎还另外附加了好几个花样,至少就赤月所知道的,那根玩意是能震动的。

     当白焰将震动着的那东西压进他皮肤上滚动时,那份滚热的温度和麻痹人的震感一起,叫他被压住的皮肤一阵发麻,并迅速地将麻痹感传到他的腰上、腿上,让他骤然软下了身体。

     但那份震动没用在他底下那处上过……最多,也就到他的大腿内侧的根部。

     他曾耐不住问了问白焰是为什幺,结果男人重重地咬了咬他的耳朵,答非所问地: “你真不知道?” 随着这句话,莫名的危机感和亢奋在赤月体内游走起来,赤月僵着身体,迟疑地摇了摇头。

     男人在他脖颈处低笑了声,喉结震动着,麻痹他与白焰紧贴着的皮肤。

    然后男人的手下探到他前穴上,勾着指头从他那处重重揩过。

     而后,白焰十几日温柔恶劣的玩弄下压抑着的残暴沉重的欲望微微露出了骇人的轮廓,他在赤月耳边说: “你这里……是我的。

    ” 赤月被那话中浓重的占有欲和性欲击中,身体与心里忽然都是一阵酥麻,大脑骤然一片空白,他不自知地细幼地“啊……”了声,射过精的阴茎还疲软着,只抽了抽,没能给出什幺反应,而刚刚阴蒂高潮过的雌穴,竟是抽搐着又吐出了股透明清澈的液体。

     是又高潮了。

     从高潮里缓过来后,意识到之前发生什幺的少年从头到脚发起烫来,但没一会,他红着耳朵低着头,转过身,就正对着白焰了。

     在白焰的眼里,这个刚刚因为他的话而高潮的少年,满脸都泛着耻红,但没和以前那样躲着避着他……而比起羞耻感,少年身上更多的反而是种害羞感。

     少年刚高潮过,脸上不可避免地残留着情欲的细丝,赤裸的下体仍然湿着,有清澈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没被擦尽,淫糜至极,但少年看着他的表情却是生涩而纯情的……简直像是他刚附耳和少年说了句情话一样。

     或许也差不多。

     白焰沉默了会。

     也就沉默了一小会儿的时间里,赤月就已红着脸,期期艾艾地把自己的脸往龙滚热的胸膛里埋,然后依恋地蹭了老半天后,方小声地说了句:“嗯……” 白焰过了会才恍然明白过来少年这话,是对他前头那句“你这里是我的”的回应。

     他不由倒吸了口气,接着就将这样青涩的少年死死按进床里,给了他一个长久的性意味浓重的湿吻。

     边索取着少年的吻,白焰的手上则用力地揉捏着少年的屁股,指尖用力推着肉往少年的后穴、会阴与前穴上挤。

     结束时,白焰怀里的赤月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明明喘不过气,睫毛上沾染着泪,眼睛水汪汪地泛红,唇瓣不住细细颤抖着,却在极其可怜又极其渴望地看着龙。

     是底下的女穴又想要了。

     这也是白焰调教出的结果之一。

     这十几日里,白焰细微又克制地开发着少年的渐渐发育的雌穴,一边让赤月稚嫩的那处渐渐识得了情欲的滋味,懂得了得不到爱抚的饥渴感,一边却让少年的身体仍然大致保持在一个对性事生涩、不擅于应对的状态上。

     但赤月变得坦诚了些。

     至少,会和他求欢了。

     这或许就是那晚以后的发生的最主要的变化了—— 少年对他的态度在那晚后,软和了很多。

     赤月以前虽然也是同样深深痴恋着他喜欢着他,和他相处时,却总是死死倔住一口气,不肯松开,明明是在和他求欢,也像是在和他对着干,非要讨个胜负一样。

    不仅仅是嘴上硬得很,脾气犟得慌,赤月手脚间也带着一副若不给他他就要硬来的架势。

     虽然他的确被少年那副样子撩动了沉寂许久的心。

     而如今的赤月相比之下,则放开了很多,对他的依恋之情偶尔也会冒出水面,眉眼间也更多地流露出了种青涩柔软的情态,整个人对着他,都放松而缓和了很多。

     ……陷入恋情一般的姿态。

     这样的赤月,带给他同以往不一样的愉悦感。

     在日常的对女穴的开发里,除去滚热的细棍,白焰按着棍子的手本身也会各种作恶。

    手指时不时按在少年的女穴上拢住,使少年稚嫩的皮肉裹住那根温热的棍子,再搓揉着幼嫩的皮肉来回揉弄,种种花样,不一而足。

     偶尔,白焰还会单单用手指轻巧拨弄揉捏着少年花穴各个部分的软肉,尤其是阴蒂……白焰的手时常会画着圈揉按、抖动、碾压、左右翻弄那颗细小的豆子,而敏感的阴蒂,则一会儿遭遇龙诸多花式下的刻意集中的逗弄,一会儿又遭遇龙刻意长久的忽视。

     叫人心生渴念。

     玩弄赤月时赤月所给出的反应,时常让白焰玩味地觉着,自己的手对于少年而言,或许也堪堪算是个性器官了。

     这种没边际的念头着实有趣得紧,常常让身处欲念里的白焰心里头暗暗发笑。

     也或许……是在谈恋爱吧? 也并非说,这十几日里,白焰就只以手和那根细长的棍子调弄赤月了。

     实际上,白焰胯下那两根红黑色淫邪而狰狞的硬热凶器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的,除去两三日一次地去残忍肏干堪堪打激烈性事里恢复过来的赤月,在赤月柔嫩较弱的后穴里成结灌精外,还常常亲身上阵,直接淫糜地摩挲、顶弄着少年私处渐熟的花穴,或是肏入少年的后穴里头,间接辅助着白焰对赤月前方花穴的调教。

     如果是肏入后穴,狰狞可怖的红黑色欲根会一整根满满地肏进赤月狭窄紧热的后穴,缓缓地不断往里插入,直到硬生生地顶到少年直肠的尽头,将少年的肚子肏出个明显的偌大凸起。

     赤月会觉着自己被白焰那狰狞的欲根撑得极满,身体都好似叫那淫邪的事物给顶穿,张开嘴似乎都能叫那根狰狞的凶器在他喉咙尖里冒出头来一样,极其不适,但适应后又有种极其畸形的快感丝丝缕缕地传来。

     ……实际上,那种畸形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了。

     而整根肏入以后,白焰或许再肏上一会儿赤月,也或许不会,再接着,白焰就会开始玩弄两眼沾泪、浑身无力,觉得自己已经被白焰贯穿了的赤月下身娇嫩的花穴。

     若玩到途中,白焰的性质起了来,对赤月的后穴而言,就又是一阵残忍狠戾的肏弄的开始。

     如果赤月是被这种叫龙茎贯穿后穴,再被白焰以手玩弄前穴的法子玩弄的话,这场性事结束或者告一段落的节点,就不再会是赤月女穴高潮的时候,而是会一直持续到白焰在赤月的体内成完结,灌完精为止。

     是的,灌完精为止。

    当白焰在赤月后穴深处成结射精,以滚热而有着极强力道的精流鞭笞着少年柔嫩肠道的深处,叫赤月极其崩溃的时候,少年前头已经在性交过程里被玩弄多时的花穴,还将要面临闲出手脚的白焰长时间集中而恶劣的玩弄。

     而被龙茎张开的结死死卡住肠道深处嫩肉的赤月,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连带被白焰玩弄至高潮时的弹腰、抽搐,都要勉力忍耐下来。

    否则,赤月体内最不堪碰触,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就会被龙茎卡着,生生拖动,叫少年骤然疼得一点力气都抽不出,哀哀叫着瘫软下身体,给白焰给搂住,吻了后颈。

     相比白焰玩弄赤月时百般的花样,白焰玩弄赤月的地点则是克制着,只仅仅多了个餐桌。

     但现如今,赤月只单单坐到餐桌旁,和白焰一起吃饭时,都会不由地从骨子里感觉到局促、紧张、不安……还有性兴奋。

     毕竟,少年在这里被龙翻着花样地肏干过。

     直接理所当然地被脱去裤子,简单的扩张后直接肏进后穴就不说了。

    上身被按在桌子上翘高屁股等肏的姿势试过,跪在椅子上抱着椅背挨肏的姿势试过,仰躺在桌子上自己抱着自己大腿,或者自己掰开自己屁股让白焰肏的姿势试过。

     白焰坐在椅子上,赤月慢慢坐到白焰身上,主动地将那根悍然挺起的,极为粗长硬烫的、跳动着狰狞青筋的红黑色欲根尽数吞入的姿势,也试过。

     坐着插到一半,将一只腿搁到桌上,张开腿,好叫白焰更方便地抚弄少年雌穴的姿势,也都尽数试过了。

     而最为恶劣的是,有一次做到一半,赤月被白焰逼着去吃东西。

     赤月哪里吃得下,肚子都叫白焰那粗长狰狞的一根龙茎给塞了满,摇头拒绝了下,就换来更加狠戾的肏干,最后只得勉强地拿勺子去勺点汤水,来做个样子算了。

     但又哪有那幺容易? 赤月拿着勺子的手被白焰顶得一晃一晃,不说能勺子里能勺上多少汤水了,勺子离开碗后伸向嘴巴的短短距离,勺子里的汤水又总是会被晃着,洒了出去。

    好不容易待勺子到了嘴巴,又被顶得晃动又颤抖得厉害的手,又总是没能将勺子伸到嘴里,就将汤水洒得一干二净。

    赤月断断续续试了数十次,原先整洁的桌面上都是洒开的汤水,自己胸膛上也沾染了不少,最后,才好不容易喝上了一点——也就是略能尝出味的一点。

     不过那幺点味道很快就不重要了。

     ——白焰抓住他的手按在桌子上,狰狞可怖的欲根从他体内缓缓拔出,然后,极重极快一下地刺了进来,骤然剖开了他的穴肉,直直肏干进了直肠的最深处。

     让赤月失声大叫。

     但叫赤月最印象深刻,却还是有一次。

     又羞耻,又疼痛,又……的一次 那次,他被白焰按在这张桌子上,上身穿着整齐得体,弯腰贴在了桌面上翘起了屁股,下身则直接被扒下了裤子,下体、尤其是屁股与冰冷空气的接触让他腿根打颤,被白焰孽根肏过多次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回忆那份惨烈……和让理智崩溃的快感,还隐隐期待起白焰的手穿过他的双腿,玩弄他的女穴的感觉,结果白焰滚热的手落在他赤裸的屁股上,寥寥地摸了他几下后,扬手就打。

     他在餐桌边,正常时该穿好衣服正襟危坐着吃饭的地方,而他此时却裸着下半身,翘着光裸的屁股,上身伏在冰冷硬实的餐桌上,屁股挨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