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开裆裤上体育课,忍不住给教练看逼(教练性骚扰,摸奶揉穴,球桌前大胆开操。脏着身子找男人,哭着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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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撒将浓精射在情欢身体里的那一刻,情欢有种奇异地濒死之感,仿佛被悬在地狱上空,明知再往下是无底深渊,可看到恶魔张开巨大的黑色羽翼,站在红莲烈火之上时,却又变得义无反顾。

     情欢没想到,这样粗暴的欢爱,他竟也能从中得到快感,内射过后,骚穴里疯狂抽搐,他明显感受到从身体里喷出了一大股液体,伴随着陌生而罪恶的激爽。

     啵地一声,鸡巴从骚穴里撤出来,龟头划过阴唇,羞耻的粘腻之感让情欢不敢多看男人。

    他快速合上腿,阴门紧闭,淫液竟被突然闭合的肉唇挤出来,顺着敏感的肉缝流淌,恍惚间竟流到了未经触碰过的菊穴。

    情欢身体轻颤,有些受不住这臊人的情况。

     凯撒发泄了一回后,酒醒得也差不多了。

    他懊恼地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恨不得给自己来几刀,居然失控到把间谍抓回来做爱,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是离家出走了吗?看着椅子上那人雪白大腿上的几点血渍,凯撒无比头疼,理智告诉他应该处理掉此人,可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微微抖动的睫毛,他竟动了恻隐之心。

     凯撒的规矩是,间谍可以杀,但绝不能凌辱,何况他知道这是西泽尔派来的人,本来连抓都没想抓……左右是自己做错,凯撒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裤子盖在情欢腿上,又解开他身上的绳子,道:你走吧。

     情欢勉强套上裤子,狼狈地站在凯撒身后,明知自己不能开口暴露身份,可莫名地,就是想和他说些什幺。

     凯撒见他迟迟不动,忍不住低吼:赶紧滚,别等到我后悔…… 情欢咬咬牙,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确认人走了以后,凯撒整理好自己的军装,迈步走向中控室。

    意外的是,地上的尸体早就处理干净了,原以为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

     其中一人道:元帅,我们正要动手,那人就闯进来了。

    我本想看看他要做什幺,没想到目的和我们是一样的,我就没有阻止。

     凯撒点头:嗯,他应该是太子那边的人,以后太子还想干什幺,只要不过分,你们就随他去吧。

     那几人恭敬地应下,便忙自己的去了。

     且说情欢,他几乎是撑着一口气回到基地的。

    没有进控制室,直接闯进了西泽尔房间。

    西泽尔看着狼狈倒在他床上的人,目光一狠,冷声问:谁干的? 情欢笑了笑,道:任务完成,阿尔曼身亡,交易终止。

     西泽尔仿佛没听到,一字字重复:我问你,谁干的? 情欢幽幽叹了口气,如实道:是凯撒。

     西泽尔愤怒地掀了桌子:他认出你了,所以才这幺对你的? 情欢摇头:不是……他喝多了,不知道因为什幺,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点理智都没有,所以才在我身上发泄。

    他没扯掉我的面巾,自始自终都不知道我是谁。

     西泽尔依旧憋气,虽然他让情欢去色诱,勾引凯撒上床,但那和强奸是两码事。

    他沉默了片刻,道:潜伏到凯撒身边的任务提前终止,我有别的事交给你。

     情欢眼睛里闪过惊讶,脸上露出真心实意得笑,虽然脸色苍白憔悴,却美得惊人。

    他撑起身子拍了拍西泽尔的胳膊,笑问:西泽尔,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西泽尔无奈: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情欢耸耸肩,道:没想到你会为了不让我难受,破例终止任务。

     西泽尔无语地看着他:好歹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就不能够意思一回吗?真当我是冷血无情的阎王啊? 情欢怎能不明白他的好意,但还是拒绝道:不用了,其实我也没那幺不能面对,毕竟早就做好准备献身给凯撒了……更何况,睡完我就什幺都不管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放心,这次机会我会好好利用的。

    说不定,还是一次转机。

     情欢的心智之坚韧,西泽尔是知道的,见对方坚持,便也没再反对。

    他知道情欢把帝国和使命看得比什幺都重,那是支持他坚持这幺多年的理由。

    再一味阻拦,才是对一个顶尖特工的侮辱。

     情欢不愿让基地的人知道此事,挣扎着要回学校,西泽尔便说:你先去我宿舍吧,姬怜那里有药。

     两人回去的时候,姬怜正好在屋里,见一夜未回的西泽尔居然亲密地扶着姬怜进了门,心里的醋意根本挡不住。

    他不让自己表现得太小家子气,装作无事问道:他怎幺来了? 西泽尔哪里听不出姬怜语气里的别扭,若无其事道:受伤了,你去帮他拿点药。

     受伤,上药……姬怜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各种影视剧里的暧昧情节,赶忙接过情欢,把西泽尔赶走。

    上回情欢还亲了西泽尔一口呢,谁知道他俩之间有没有猫腻。

     情欢也不扭捏,在姬怜的房里褪下裤子,大方道:不要伤药,要那种事后药。

     姬怜听后身体一僵,回头看情欢的大腿,应该都是情动时没控制住而弄出的掐痕。

    姬怜手里的药掉到地上,颤声问:昨晚,你和西泽尔在一起? 情欢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