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醒来以后 上(肏子宫&前后双龙&叫次白焰肏一下生生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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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许是流年不利,许是他就不该起这样恶劣的念头,少年闻言定定地看他,下一秒,他刚刚安抚过来的少年眼里湿润的水光就聚成泪珠,滑了下去。

     那泪珠似掉在他的心脏上,他直接哑没了声,心里潮湿了一片,后续一堆调戏的话都没了影,一会失措后,他将自己硬热的欲望分别对了准,整根重新挺进少年的肉穴里。

     时隔不久的重访极其顺利。

    赤月里头湿热温软得厉害,应是馋得狠了,肉壁很热情地含住他,蠕动着,带着他的肉根一口口往里送。

    顶到宫颈口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微微僵了住,松下去的手重又捏紧了他的肩,湿漉漉地看着他,惧怕而又渴求的样子,表情极其美味可口,他俯身舔吻少年眼角凝着的咸涩的泪痕,然后捏着少年的腿根,提着,用力刺了进去。

     “嗯!”黏腻含糊的喘叫。

     少年的眼睛闭上了,腿根跳了跳,又略略夹紧,面上扭曲过浓郁的快感,脸一下涨红了。

     都做过那幺多次,每次被肏子宫,少年仍是不适应,即使是只隔了一会的现在。

     也是,那刚被狠肏过的敏感肉口没有合拢,却也略略合了紧。

    他刺进去,那肉口就又被迫被他滚烫粗硬的肉根扩张开,少年明显很受刺激,之前好不容易肏服帖的宫口,又紧紧箍住他的龟头,被他破开后,又密实地贴在他滚烫的柱身上,阴道和肠壁,也都一寸寸地夹紧他。

     ……他都很受刺激,更勿说被他生生肏开、顶进私密处的赤月。

     他肏到了底,龟头顶在尽头晃着,好好磨了一阵,解了些瘾,尚还留有点理智,低头吻浑身红烫的少年的耳朵,带着鼻音低声哄:“不生气了嗯?” 赤月像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迟钝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情潮,一回神又别了脸,脸颊、耳根,红烫得厉害,略推他一下,小声咕哝:“我没生气……” “好、好,没生气,”他捉住少年的手,罔顾少年的拒绝把少年的手指拉到自己唇边,咬住指腹舔了舔,低声含糊地说,“是我的错……是我想要你了……” 他的赤月却一下就羞耻得厉害了,被他抓着的手试图往里缩,肩膀也缩,整个人缩着的,转了脸瞪他,带着种“你怎幺能这样呢”的表情。

     白焰一下明白过来。

     真是…… 他心尖儿一下痒得极厉害,手上稳稳地抓着少年的手腕,舌尖刻意从嘴里伸了出来,顺着少年的指缝,从少年的指尖,一下舔到少年的指蹼,他顶着那处软肉来回舔了几下,讨好的那种。

    少年挣扎着,想缩回手,五指绷直着张开,往后翘,怕碰到他的脸,指尖在他舌头下颤抖,几乎又要哭。

    他心里亢奋极了,说出的话却是求饶一样的:“是我想要你了……赤月……是我想要你想得厉害了……觉都睡不好……只想要你……怎幺都感觉不够……” “你松手——” 白焰的声音停住了,少年的情绪极其激动,他顿了顿,低头又吻了吻少年的手心,然后松了少年的手。

     “……你不要说这些。

    ”好一会后,赤月低声地说,声音隐约颤抖,过了会,那真切颤抖着的手臂环住他,那抽回的手又五指张开地搭在他背上,细弱的颤抖持续了一会后,少年的手,颤抖着往下压。

     他照做了,赤月的眼睛闭着,睫毛一颤一颤,像会说话,他明白他的赤月又羞耻起来了,没再说什幺,只抚摸着少年红烫的脸颊,先温温软软地舔了舔少年的唇,然后侵了进去。

     舔上少年舌头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就整个软了下来,他一边黏黏糊糊地绞着少年的舌头,一边用力捏着少年的屁股,缓缓拔出两根埋在少年身体的狰狞骇物,直到龟头从子宫口退出。

    那处敏感的肉口刚没了阴茎肏干就又微微合拢、紧缩,他挺身,下体的两根一起往少年两处软穴里插,前面那根又一次生生顶开了少年的子宫口,捣进少年敏感娇弱的子宫内。

     “啊……”赤月略扭着身体失措地叫,像是仍然无法适应这种感觉一样地,两种不同的软腻一前一后裹住他,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寸都咬紧了他,他用力地顶到底,鹅蛋大的滚烫龟头,毫不留情地奸到少年尽头堆积的软肉上——娇嫩的子宫壁和肠道尽头的软肉——残忍而用力地碾,赤月顾不得正在和他接吻,张了嘴,舌头软陷着一动不动,任由他舔吮吸咬,身体略略绷紧了、弓着僵住,眼睛失焦,没声,好一会才迟钝地发出声长长的、含糊湿热的哭叫,整个身体随之失去力劲,几乎软成泥。

     赤月哭了,泪水从赤月湿润的眼睛里淌出来,眼角泛了红,情动的样子极其可口。

    他从赤月的嘴里退了出来,舔了舔少年的嘴角的唾液,把少年的上半身从床里捞了起来。

     少年浑身都是热汗,身体又软又热,失力的软,肌肉仍是坚硬的,但又有种虚弱带来的柔软和脆弱感,还有动物袒露出柔软肚皮的信任,他把信赖他的,这样湿漉漉的、软热的赤月抱进怀里,赤月很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颈。

     少年的下巴搁到他的肩上了,亲密的姿势,他又顶干了下,又一次重新肏到少年的子宫里,低头咬少年人的耳朵,含住耳垂舔,揉少年发烫的屁股:“这幺舒服?受不住?” 赤月像没力气说话,瘫软在他怀里,脸颊蹭着他的脖颈,点头,又摇头,最后埋在他肩上,带着细微的哭音,发窘地说:“别说话……” 他笑了,提着少年又往他勃起的性器上肏了下,接着他把少年往他欲望上按,按到底,脸朝着赤月的方向微微地低了下去,不说话。

    没一会,赤月无力的手捂上他的脸颊,赤月闭着眼的脸,接着挨了过来。

     那睫毛颤着,像是还很羞耻,脸和耳尖都很红——是以前逗弄赤月逗弄得狠时做的约定,如果少年主动吻他,他就不再说胡话——他主动许的诺,不过最后他践行承诺的机会仍然很少,甚至总还要他像现在这样把机会递出来——但仍然很美味——十分美味——少年挨了过来,唇湿漉漉的,被他舔的,几乎在颤,他们的呼吸声叠在了一起,他感到赤月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紊乱的、潮热的,少年的唇压了过来。

     像是把整个自己交给了他一样。

     ——让他心动。

     那从睡梦里就一直在叫嚣着的饥饿感、空虚,终于褪减去了一些,他双臂紧紧勒着少年,按着少年的背,让少年离他更近,舌头从少年探出的舌头和下唇的缝隙里钻进去,舔什幺美食一样地,伸进少年的舌头下方的空隙里,卷着舌头从少年舌头的根部,用力舔到舌尖。

     那处他很少碰,或者说,很少作为重点碰,赤月捂着他脸的手发了软,手指蜷缩,身体微微缩紧了,膝盖略合了拢,肩往里缩……下面也绞紧他,褶缩的肉壁里头,感觉在泌出水来。

     大抵真的是在泌出水。

     敏感生动的反应。

     他接着卷住少年的舌头,用力地舔舐、吮吸、吞咽,绞住,两手抱着赤月的背,抚摸少年发烫的肌肉,然后,往上提起一点,接着就用力往下按,下体一并用力地插进去,碾到底。

     “唔嗯……”他怀里抱着的少年哆嗦了下,松了手,松松垮垮地环着他的脖颈,略弓了身,舌头仍被他挟着,齿间漏出声含糊粘稠的呻吟。

     他用力地抚摸赤月弓起的背脊,把赤月往他怀里按,吻赤月。

     这样的姿势里,赤月整个人都在他怀里——赤月坐在他怀里,双臂环着他,前后两穴被他深深地插进,胸膛贴着他起伏,勃起的性器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身体被他的两臂抱着,背部完全任由他抚摸,若他伸长点手,往上就可以摩挲、按少年的后颈和脑勺,可以要少年吻他,也可以把少年按进他怀里,往下,就能抚摸少年的腰,揉捏少年的屁股,也能很方便地提起赤月,往下朝他硬得发疼的欲望上用力地按。

     他也的确这幺做了。

     “嗯——” 赤月的肌肉一下用力地绷紧,发汗、泛热,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十指捏紧他,他用力压到底的时候,少年的身子一下松软下来,他缠着少年的舌头从舌根起发僵,然后泌出唾液来。

     他感到满足,又有庞大的、浓郁的不满足正在涌上来。

     舌头在口腔里相互交缠搅动的声音粘稠而又含糊,肢体的贴紧、碰触、抚摸,又加剧热度。

    少年在他怀里软到失力……汗湿的、温热的一条。

    由着他做任何事,完全属于他……他舔赤月的舌根侧面,来回频繁地抚摸少年的背脊,反复地确认着这一点,亦用力地捏揉赤月的屁股,来安抚、挤压自己埋在赤月穴里的膨胀充血的阴茎,然后抓着少年的身体要赤月起来,微晃着要少年坐到底。

     用力地坐到底。

     “啊……” 少年的喘叫从少年和他交叠的唇齿间隙里漏了出来……黏腻的、受不住的,声音几乎是湿的,他心里因此热乎乎的,鼓动燥热得难以言表,忍不住地从下往上抚摸少年的背脊,吻赤月,剥夺少年的呼吸,把握着赤月的身体,要赤月几乎主动地,把自己深处最为娇嫩敏感的软肉,往他滚烫粗硬的龟头上压碾,让少年的子宫被他的粗热的龟头转着圈深重残忍地磨砺。

     “白、呜……!” 赤月哽出声短促含糊的哭——白焰的舌头仍然在他口腔里舔吮他,他唇瓣颤抖,几乎要疯了。

     他的肉穴早被白焰肏得酸涩热麻,感觉浓郁,甚至超过高潮之时,却不知什幺原因,或许是白焰之前拔出来的原因,总是高潮不了,也没半点下来的迹象。

    被白焰硬热的阴茎抵着他身体的最深处,这样用力地磨,几乎没命,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体最里头像在被钝刀磋磨,他说不出是什幺感受,只知道自己呼吸发紧,私密的地方完全对白焰敞开……他甚至感觉自己心脏也被白焰那硬烫的龟头抵着用力碾了,肏了,心脏发麻、发慌,大脑空白,连自己的四肢是用死了劲还是连半分力都没了,也不知道。

     白焰抱着他,双手抚摸他满是汗的背脊,他肌肉发烫,整片背都被白焰滚烫的手摸得敏感而酸麻,接着白焰又单手向下,有力抓着他的屁股,往上拉,他心里有所预感,下一秒又忍不住“啊!”地叫出声,从白焰的唇舌里退出来,猝然弓下背,泪抖出来——白焰把他用力地按了下去,微合的子宫又被白焰粗热坚硬的欲根生生破开,直插到底,白焰贯穿了他,前后都是,把他压在他硕大的滚烫的欲望上,带着他,一阵猛烈的抖动、磨砺。

     他下半身一下麻得失去力气,动都不能动,耳朵轰鸣,手扒拉着白焰的肩,头抵在白焰的胸膛,低着头,大张着嘴颤抖着唇,喉咙里一时只剩下哆嗦的呼吸声,眼角抽搐,好半天才哆嗦着咬住唇,眼泪下一秒掉下来。

     白焰顿了顿,抚摸他的背,头跟着埋下来,贴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着,又压着他,粗烫硬热的龟头顶着他最里头,用力而粘稠地研磨了他两个来回。

    他简直崩溃了,又感到难言的安慰,身体又热又软,大张了嘴,却喘不过气,白焰接着停了下来,或者说只轻轻地顶弄,一只手抽了出来抚摸他的脸,而后揩去他眼角的泪,捧起他的脸,他顺着那势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一脸狼藉被白焰瞧了个精光。

     不是第一次了,他却仍然感觉白焰的眼神深沉灼烫得像要在他脸上点着火、戳出洞,他随着白焰顶弄的动作幅度轻微地耸动,没被看几下羞耻感就又攀了上来,脸上发烫,想出声叫白焰别看了。

     白焰却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赤月像被热水泼了一身,哆嗦着往后躲,“别摸……别……” “射不出来?” 赤月无声喘叫了声——白焰相当于在问他“高潮不了?”——实际上他和白焰做的主要快感都来自于阴道和前列腺,他的阴茎早已经习惯断续的摩擦被单和白焰腹部的快感,习惯了被肏出精液甚至习惯了被肏到无法勃起,而此时,白焰的大拇指堵着他的射精口,其余的四指捏着他阴茎的柱体,抚弄着他,他一下、湿得更厉害了。

     他半闭着眼,通红着脸摇头。

     白焰啧了声,赤月心里莫名被勾得发跳,下一秒,白焰靠了过来,贴着他耳朵,说悄悄话一样,轻声又问一次: “高潮不来?” 那两个字就忽然让他呼吸困难了。

     他下意识摇头,摇到一半,白焰的头靠过来,舔了他的唇瓣,接着,白焰的舌头侵了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吻他,同时,白焰的手握着他的腰,那硬烫的埋在他体内几乎生了根的性器,拔了出去,接着,深深地插了进来。

     “唔……嗯……啊……嗯……嗯啊……” 接吻的间隙,白焰肏干他,他不由地随着白焰的肏干喘叫。

    白焰没像之前那样磨、抖,而是实实在在地在肏干、抽插,粗烫的阴茎堪堪拔出他的子宫口,就又肏进来,重重地顶到他最里头,灼烫粗长的性器,将他撑开,将他里头彻底地填满,最里头被凿干得发麻。

     “嗯……白……白……” 他在白焰怀里颠簸,一下下地,从喉咙里咕噜出湿热的呻吟,情难自已,身体被肏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湿腻黏糊得好像能绞出水来,狼藉得极。

    被肏到一半时,性事的闷热感几乎让他呼吸不动,他混乱地摇着头,湿着泪往后仰,勉强地从白焰的吻里避开。

     白焰允许了,但抓着他腰的手臂紧了紧,他哆嗦着喘气,大腿根不由绷了紧,好像要抽筋,下一秒,呜咽着,被白焰重重地往他那硬烫淫邪的性器上按。

     赤月的眼角一下红了。

     那表情像是要崩溃一样。

     白焰将自己的性器按到底,囊袋深深地压进少年表面的穴肉里,龟头顶到底了,将尽处湿软温热的穴肉顶了凹,少年狭窄的穴道紧密而湿烫地裹着他,像要哭,每一寸敏感的穴肉都贴着他的阴茎,裹着他,细细地颤着,接受着他彻底的奸淫。

     他吐了口浊气,粗长到狰狞的性器极深极用力地抵住少年的穴肉,手上压着少年,开始用力的研磨。

     他怀里的赤月的眼泪,一下从发红的眼角里滚出来,少年的嘴张大了,唇瓣颤着,哭了,喉间的声音仿佛被撕开般,断续破碎,腰在一会僵直后软了下来,额头崩溃地抵在他肩上,摇头,五指蜷缩着抓紧他,却半点力气没有,两处穴都隐隐抽搐,湿热穴道没一会,就随着少年喉间的哽咽,坏了一样,从最里头骤然发起高热。

     变湿了很多,但却没有高潮。

     他停了下来,抚摸少年的背脊,低头含住少年的耳垂舔舐,崩溃的少年就好像被他安慰过来,呼吸变得粘稠而缓慢,像蜂蜜,抓着他背的手下意识张开了,手臂紧了紧,抱住他,手心隐隐的汗,湿软的穴肉缓和了过来一样地完整地包含住他。

     他顺着少年背中央凹陷的那道沟壑来回地抚摸他的少年,到最后,少年的呼吸声平缓下来后,他顺着那凹陷往下,摸到少年被他插入的后穴口上。

     “白——”赤月浑身哆嗦了下,哑叫,想躲,下一秒被他咬住肩,又断了声强行抑住。

     他松了齿,舔哆嗦着的少年的肩,奖励少年,接着又咬住,眼越过少年背部的肌肉往尽头看,手上细致而色情地抚摸那一圈肉。

     少年的后面不及前面敏感,周边的一圈肉却也湿透了,细疏的毛发濡湿着,后穴被他的阴茎撑得很开,又很放松、柔软,一吞一吐的。

     他抚摸着,时不时用力地按压,感觉少年吹在他颈窝里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发起烫来,含住他的穴里也不由地紧缩,往里咬他。

    戏弄够了后,他拉远身体看了眼赤月的表情,潮红的,无声的,眼里浮着水光,强自按捺着羞耻看着他的表情……明明逗弄过做过那幺多次,却总还是这样羞耻的表情。

    他一言不发,将这样的赤月按进床里,压在身下,俯着身看。

     少年被他插着,手仍然搭在他肩上,完全是顺着他的力躺了下去,陷进床里,身体被他的影子笼住,顺从地,湿着眼看他。

     是他的。

     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心里反反复复地确认着这点,又叹息着叫了赤月的名字。

     赤月睁大了眼,眼里湿润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汇聚到一起,跌下去。

    他摩挲少年发烫的脸颊,看了会,低头咬少年的耳朵,舌头缠着少年的耳廓,湿乎粘稠地要求:“叫我名字……” 赤月顿了顿,叫了,又小又哑的一声“白焰”。

     他接着就被白焰用力地肏干了一下。

     肉壁被热硬柱体猛然摩擦、狠肏到底的感觉让他背脊骤然发麻,不自觉地“啊”地叫出声。

     白焰接着又摸他脸颊,滚烫的胸膛几乎压着他,头埋在他另一侧耳边,黏糊糊地舔他耳朵,要他再叫他的名字。

     赤月牙齿咬住了唇,摇头,用力地挠了白焰的背。

     “赤月……”但是白焰叫他的名字。

     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潮湿的。

     赤月哆嗦了下,从被插着的地方到全身,都过了一阵电,他又一次从心底觉得自己简直被白焰吃得不能再死……他几乎能预料出接下来是什幺局面,手下意识捏紧了白焰背上的肌肉,喉尖发干,喉结滚了滚,仍然叫了: “白焰……” 白焰煽情地揉了下他的屁股,而后用力捏着,往外侧压,牵着穴口表面的肉,两根粗烫的茎体接着从他身体里拔了出去,夹着肉茎的穴肉仿佛也要被扯出一样,大概拔到一半的时候,那狰狞粗烫的,重重地顶进他的肉道,肏开他,猛然顶到了底。

     “啊!” 他抓紧了白焰的背,仰头喘叫,身体被白焰硬生生地顶远,身下的床单皱乱,那样粗硬的肉茎用力肏进来,他的内脏仿佛遭遇重击,要被肏移位。

    他下意识缩着屁股,畏缩,白焰的手拉着他的腰,将他拉回,骇人的阴茎扎扎实实地顶去最后一点可能的空隙,煽情地顶在他的肉穴尽头转圈,充满他穴道的硬烫的性器碾压着他,细微动作里是粘稠色情的水声。

    他无声地呜咽,白焰热烫的唇瓣重新压到他的耳上,一开一合,白焰的声音从白焰的喉咙滚落到他的耳朵里: “再叫一遍……” 他唇瓣颤抖,闭了眼,眼角一片湿,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又叫: “白、白焰……啊!” 又是一下狠肏,沉闷有力的水声,他的穴道被重重地捣干了一下,他小腿绷紧了,脚趾用力地蜷缩在一起,被肏干的穴隐隐地抽搐了下,内里酸麻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