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数两天的倾覆(下)(h,野外play,请一定看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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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幽飏冲出站台才发现,这个站台很偏僻,看样子是在郊外,连个正经的公路都没有,周围都是野生树木和冬青丛,树叶早已掉光,只剩冬青还带着苍青色,无人修剪。

     路上的石子硌得脚疼,郑幽飏踮着脚丫跨过矮冬青往里走。

     没有钱,没有手机,连鞋和保暖的衣服也没有,郑幽飏根本走不出去,他也没有着急的意思,于他而言,在哪里不一样呢。

     郑幽飏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倚着粗壮的树干,缩成一团好减少接触冷空气的面积,头埋在曲起的双腿和胳膊之间,迷迷蒙蒙的睡了又醒好几次。

     当他又一次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天早已漆黑,越来越冷的温度告诉他已是深夜,这时恰好听见左后方有人穿过冬青丛的沙沙声。

     郑幽飏还没回过头看,就听见那人走了过来,说: “我们……回去吧。

    ” 这个声音,是周医生。

     胆小鬼,骗子。

     郑幽飏埋下头,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身后的人顿了顿,又一步一步走过来,慢慢蹲下身,右手成扣,扣在郑幽飏的后脖颈,温柔又强势。

     郑幽飏条件反射地一僵,身体紧绷,却再没有动作,也不吭声。

     他只听得身后的男人轻叹了一声,温热的手指从睡衣领口探进后背,快速地划了一圈。

     “身子这幺凉,存心让……周大哥心疼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亘了一下,心里却抱着还没被识破的渺小侥幸。

     郑幽飏冷笑,事到临头还死不松嘴,特幺是不是男人。

     男人看这反应,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他沉下眼,看着始终没有抬头、缩成一团的人的头顶,心里一绞,继酒醒后看不到人时的心慌,又出现了难以控制的害怕。

     别跑,留在我身边。

     鹏霄的右手转而捏着郑幽飏的右肩头,左手顺着间隙搂住了郑幽飏的腰。

    这个动作把郑幽飏密实地合在自己怀里,纵是怀里人身体冰凉,可身体相贴的感觉让他颤栗,一天了,重新看到他,触摸他,真好。

     鹏霄更用力地把郑幽飏埋进自己怀里,右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看到他仍旧紧闭的双眼,心里暗怒,低下头就蛮横地吻下去,撬开他的唇在他口中肆虐。

     黏腻的水声从郑幽飏口中发出,津液从两人唇间划下,可郑幽飏除了有些呼吸急促外,再无动作,不气不恼,任他施为。

     吻着郑幽飏的唇,看他仿若冻住的脸,鹏霄的心里越来越气,还有一丝委屈,他作对似的把左手伸进睡衣里面,用小指抠挖了一下郑幽飏的肚脐,又向上放在他左胸上揉捏。

     郑幽飏咬住了唇。

     鹏霄在他耳边有些好心情地哼笑一声,手上动作更加色情,右手也伸了进去,他两指捏着郑幽飏的乳头,搓揉拉扯,不时用指甲戳刺如头上的小口,郑幽飏被他弄得小腹紧绷,两手抠住身下的土地。

     鹏霄啄吻着郑幽飏的脖子,啃咬他的锁骨,在肩颈处舔舐,弄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挑进宽松的睡裤,握住了半硬的阴茎。

     “舒服吗,幽幽。

    ”鹏霄轻咬郑幽飏不断颤抖的喉结。

     郑幽飏难耐地皱眉,嘴唇咬得更紧了。

     “别……”鹏霄怜惜地吻住他的唇,勾住他的舌讨好,“和我说说话呀,幽幽。

    ” 可郑幽飏就是没有任何反应——除了越来越硬的阴茎,淌水的女穴和忽轻忽重的喘息。

     鹏霄从没被郑幽飏这幺对待过,就算前两个月的变相囚禁,郑幽飏也是一副该吃吃该喝喝,对他恼了就骂乐了就笑,就是自己过分的那几次,郑幽飏也是咬了他好几口,对他横眉竖目上房揭瓦,更别说囚禁之前这小孩儿对自己万分仰慕百依百顺的可爱样子了。

     ……可从来没有这样的,好像厌恶他厌恶到对他视而不见的地步。

     他的身子被自己调教得再敏感,却感觉不到他的心了。

     不可以。

     鹏霄控制不住地多用了几分力,他顺着女穴里淌出的淫液直接就插进了三根手指,刚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搅弄,另一只手粗鲁地捏住露在外面的阴蒂打旋。

     “唔……”郑幽飏双腿紧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