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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总办在架构上是垂直管理,以贺景延为顶端统管,秘书各自有负责的模块。

     如果下属部门有困难想传达,按照标准流程,首先是向秘书报告。

     秘书会把琐碎的问题代为处理,剩下的事项做好梳理再向上传达,推进期间也由他们跟进,有时候甚至要在工作室驻场。

     他们经常要主动和底下打交道,看上去总是在到处跑,每天很难见到人影。

     说到这里,贺景延话锋一转。

     “物理意义上,还是金鱼和它的小伙伴离我更近。

    ” 纪弥:“……” 还以为这人把金鱼的事掀篇了。

     敢情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正好走进顶楼的办公区域,秘书室和助理都是开放式工位,他们望过去便一览无余。

     纪弥很轻地拍了拍旁边桌沿,说:“这里是Noah的位置。

    ” 贺景延也适时收住话头,随之侧过脸望去。

     桌上摆了很多新买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估计懒得挑搭配,色彩全是黑色。

     贺景延没对这种审美做出确切评价,只是问:“Noah最近信撒旦了?” 纪弥好心澄清:“他今天上午抢周末的车票,念的还是阿弥陀佛。

    ” 说完,因为害怕给另外两个同事引来不幸,接下来他没再吱声做向导。

     路过自己的座位时,纪弥顿了一下。

     “我坐这里。

    ”他说,“的确离你很近,从你办公室走出来就是。

    ” 听到他这么说,贺景延慢下脚步,扫了眼那张桌子。

     标配的台式机和双屏显示器,屏幕没有锁掉,开着几份对外公开的开发组月报。

     没放什么名贵的工学椅或升降器,有使用过的书本、纸笔和便签夹,收拾得很有条理。

     角落塞了全麦面包还剩半袋,不知道是嫌难吃还是胃口小。

     淡淡收住眼神,贺景延拆开外卖袋,把其中一杯咖啡搁到上面。

     “下午了所以点的是低因。

    ” “谢谢。

    ”纪弥没想到自己也会被捎上。

     思及此,他有些懊恼,之前把Delay想得太片面了。

     对方是在整个事业群平步青云的上位者,无论个性再怎么鲜明肆意,在这种职场交际上当然不至于不靠谱。

     走神之际,贺景延又取出一杯,自顾自开封插上吸管,再把其他的咖啡都放到了会议室。

     正好,群里有人问:[咖啡放在茶水吧里么?] 纪弥帮忙回答:[Delay放在第三间会议室里。

    ] Noah:[这里有几个部门互相甩锅,我在当裁判员,傍晚才能回来,到时候再去拿。

    ] Shell:[沃豁,你好惨!我在电梯里咯,回来瘫一会摸~摸~鱼~] 他好像看错群了,以为这里没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