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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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未。

    ”白煌只说了个模糊的回答,“许缘怎么忽然想起这一遭了?”他顶弄缓慢,与其说是在肏干涂子龙的湿穴,倒不如说像是在无聊的谈话中寻找些无关痛痒的乐子。

    他的肉棒在涂子龙穴里嵌得很深,就是偶尔的跳动都异常明显。

     “没、没什么……就忽然想到的。

    ”金许缘明显是松了口气,“想想那也是白大哥一时气话了。

    ” 那时候的确只不过是一时之气,只不过……没想到那群魔教教众却是当了真,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或许涂子龙早已经被自己杀了吧?“不过……许缘,你确定还要在这儿和我聊这些?” 后知后觉的金许缘这才反应过来,“啊!白大哥……打扰了!我先回去了!”他匆忙跑远,连头都没回。

    白煌伸手将男人揽上石桌,性器自涂子龙穴内滑出了半截,伸手扶住男人的腿根加快了肏弄,顺势就解开了涂子龙的穴道。

     “呃!……”后穴不正常的紧缩,过分痉挛的双腿蜷曲起来,甚至连合起的力气都没有。

    这次高潮连续的时间很长,白煌一手按住了铐住男人双腕的锁链,另一手则捏住了涂子龙的侧腰。

    肉穴的吮吸更是越发明显,随着白煌的每一次抽送,穴里缠得就更紧。

    原本还算温吞的动作逐渐开始变调粗暴起来,肉臀被撞击的发红,肉穴也被肏弄得愈发软了下来。

    纵然涂子龙依旧一副并未堕落下去的模样,可身体却现实的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调教而与曾经截然不同。

    通过道具调教过的后穴显然已是习惯了异物的入侵,但又带着因为从未被男人阳具肏弄过而产生的紧张反应。

    那儿被教的十分不错,后穴习惯地衔住了进入体内的东西,但是很明显因为涂子龙的个人意识抗拒而又向外排挤。

     “果然如他们所言,被调教的很好。

    ”白煌平缓着呼吸,往两人交合处看过去,男人臀尖已是被撞得通红,被肉棒塞着的后穴撑得很开,隐约周围一圈都有些鼓起着。

    “那群人的目的都摆在脸上了,怕是想让我先给你破了身,这样一来小倌馆里就不会收你,到时候再干脆将你送给他们……” 怕是如果真那般做了,不出几个月涂子龙就会变成魔教里人尽可夫的男娼。

    说实话,明明那样对涂子龙才是最好的惩戒。

    为防其自尽男人会被带上口衔,终其一生都只能在男人胯下承欢,或许不出几年就会被玩死在哪张床上。

    白煌便是想着都能笑出来,他拇指指腹按捻着男人胸前翘起的乳尖,轻声吁了口气。

    涂子龙的小腿痉挛得厉害,到后面两条长腿已是在白煌侧腰时不时磨蹭起来。

     而涂子龙甚至没有听清楚白煌到底在说什么,他脑袋里一时间只剩下一些粗俗的东西。

    “哈啊……啊……”他喘息着,身子软成了一摊,甚至一闪而过的想着被白煌肏是再舒服不过的事情,对方的鸡巴粗长,能肏得很深他的喘息声变了调,带着从未听过的调子进了白煌耳中。

    男人眼神一片迷惘,甚至莫名安分,白煌打量了两番涂子龙的表情,这次怕是男人真的没了意识,“哈啊…啊嗯嗯…”他哼哼唧唧着,声音都有些发飘。

    “……太深了、太深了……”涂子龙念着,一双眼睛直盯着白煌的脸。

     “蛊毒发作了?”白煌皱起眉,伸手拍了拍涂子龙的脸颊。

     “……不知道、你……啊、用力…”涂子龙语调嘶哑,“白煌……干我、快干我……” 白煌扼住了男人脖子,眼中浮出一层血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涂子龙只顾着扭腰摆胯得吞吐着白煌动作缓慢下来的阴茎,脖子上的力道很快松懈下来,男人已是完全沉浸在了莫名的性欲中,他的阳具亢奋得淌着淫液,而涂子龙却连手都懒得往上面放,只顾着拿后穴与白煌的肉棒摩擦。

     “快肏我……唔啊、我…干……”涂子龙急喘几声,阳具前端已是渗出精水来。

    “为什么、唔嗯啊!这……我不是…啊……”他出口的话变得前言不搭后语,后穴只是被白煌的鸡巴磨了一磨就喷出精来。

    白煌低头咬住了男人肩膀,肏弄的动作变得凶狠莽撞,几下都撞得男人直接失了声。

     “涂子龙……”白煌舔着唇,男人肩上的牙印正在往外渗血,可见他咬时并未留情。

    男人的大腿上被捏出了淤青,穴口更是被肏得肿红。

    “这么舒服吗?”他唇边牵笑,笑容诡谲。

    果然蛊毒的作用很是明显,之前男人并未真的叫人碰过,以至于反应莫名的厉害。

    若是再肏个几回,男人就会连思想亦被牵制,真正变成别人胯下玩物。

     “唔…我不……呃……”涂子龙似是回过了些神智,可自我挣扎了片刻后就又软了下来,“舒、舒服…?”他尾音隐隐上翘,脑袋里面莫须有的跑出来一些奇怪思想。

    被肏是很舒服的事情并不需要太多反抗,他的后穴需要被灌进精液……涂子龙嘴唇翕动,似是在念着什么。

    白煌离着近些了,才听清楚了对方嘴里的嗫喏:“把…精液、射进来……” “什么?” 涂子龙眼角晕红,那张脸一如初见时那般端着天生的高高在上。

    “精液把精液,射到我的骚穴里……” …… 白煌醒来时,天已大亮。

    刺鼻的腥味令他一下就皱起眉,他从榻上坐起身,入目屋内一片狼藉。

    桌椅东倒西歪,瓷器碎了一地,就连棉被枕头都不知道为何跑到了门边。

    手臂触到了床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