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看看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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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错了,那一条可以留到明年再发。

    ”- 年过完回来的时候,褚楚带了身上多长出来的五斤肉,和一只发炎近一个月的耳洞。

     那只发炎耳朵的耳垂肿得很明显,庾佑之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觉得好笑:“半大的姑娘就这么想戴耳环?” 褚楚捂住不让他再看:“你才半大。

    ” “……” 庾佑之转了转女孩儿的脑袋,露出另一侧耳朵,那边的耳洞恢复得很好,上头穿着个防堵的银棒,耳面上嵌着个银珠子。

     庾佑之突然明白为什么女人总爱戴耳饰了。

    尤其是褚楚这样带着肉感的耳垂,他可以想象她戴有重量的长饰的时候,窄窄的洞眼拉扯耳朵,这点没他指尖大的软肉会带着点红,像第一口咬下去的薄皮嘉庆子。

     男人捏了捏没发炎的那只耳朵,缓声道:“……这么一看,好像年一过,人还真是长大了点。

    ” 褚楚掀起眼皮看他,察觉到他眼底的稀薄情意,她以为那是欲念,手很自觉地慢慢从男人坚实的胳膊摸向胸肌,小声道:“叔叔,那要不要做爱?” 她还想得寸进尺往男人那里凑,却被抵着脑门按了回去。

     庾佑之看了眼后视镜,启动车子,待驶远了高铁站才开口道:“褚楚,人长大了点,胆子也是越来越大,都会蹬鼻子上脸了。

    ” 褚楚扁着嘴,闷闷道:“假惺惺,说得好像我是在赶鸭子上架一样。

    ” 结果当晚,褚楚真就蹬鼻子上脸,趴在庾佑之办公的书桌上红着脸求他舔。

     她知道如何让男人兴奋起来,故意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回头乞求似地看他,果然就听到庾佑之立即粗重了些的呼吸。

     一个月余没有交欢,此时的褚楚软得像脱了皮的水蜜桃,朝着庾佑之露出绵软敏感的水穴。

    他坐在桌前,按着女孩儿两条白嫩的腿,手探进去勾挠。

     褚楚腿绷紧的时候,腿弯处的痣尤其明显,庾佑之摩挲着,吻从腿根一路辗转到她胸侧。

     把人翻过来,庾佑之捻着她胸前挺立的樱果似的奶头,垂眼看她竭力仰着头,伸出小截舌头舔自己的喉结。

     庾佑之喉头滚了滚,按着她脑袋贴近自己,手加了力道到揉捏乳肉,再到腿心的潮湿。

     他的手大,轻易就包裹住腿间的全部。

    褚楚每次被他带着热度的掌心包拢,只觉得灵魂都被攥去。

     注意力都在身下庾佑之慢条斯理却并不温和的手上动作,褚楚没力气再去含男人喉结,于是突然攀上他的肩,抬了下巴去吻他的唇。

     她只觉得理所当然,没发现庾佑之僵了一下,反倒自信于自己撬开他的齿轻而易举,显然是吻技有所进步。

     只顿了一下,面上的男人就动了。

     褚楚瞬间被他缠紧,不论是唇齿还是身下。

    她想他应该是喜欢这样的姿势,不然也不至于人还站着就压着她亲。

    撑着桌子承受他近乎粗暴的吻实在太累了,褚楚慢慢就躺到了桌面上,她几乎是本能地抬腿去勾他的腰,庾佑之却在这时候停了。

     他俯身看着她,手撑在桌子上,呼吸很重,好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