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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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被我的平静噎了一下,酝酿好的指责没能说出口。

     只是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随便。

    ” 那天晚上,气氛很僵硬。

     我知道,阮溪语肯定去找他诉苦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就从小林那里听到了更详细的版本。

     据说阮溪语去找了陆聿衡,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说她拿到邀请函只是很开心,想去感受一下那种氛围,完全没有别的意思。

     她不知道为什么夫人要这样,动用那么大的资源来针对她一个小助理。

     现在她在公司里完全抬不起头,同事们都在背后笑话她。

     她觉得很委屈很难过。

     她言语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而我则是小题大做、斤斤计较。

     陆聿衡是什么反应,小林没打听到。

     但我能猜到。

     以他那种对“弱者”莫名的保护欲。

     尤其是当对方表现得如此“柔弱无助”时,他多半是信了。

     并且,会觉得我做得太过分。

     我冷笑,阮溪语这套把戏,段位并不高明。

     但对陆聿衡这种人却往往有效。

     他总是容易被表象迷惑,尤其是被勾起他那点可怜的“骑士精神”时。

     6 那个周末,陆聿衡对我说:“晚晚,今晚……溪语会过来一趟。

    ” 我正在看设计图,闻言抬起头,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