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桓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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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好。

     他被,彻彻底底的算计了。

     *** 谢垂珠在尸体堆里找到了死状凄惨的阿萱。

    她把人抬到僻静处,与青槐在树下挖了土坑,将其埋葬。

     桓宴所率领的军兵并未过来帮忙。

    大抵是因为家仆身份低微,而桓家与谢氏不过是塑料情谊,没必要帮到这一步。

     谢垂珠葬好阿萱,直直跪着磕了三个头。

    青槐恹恹的,也跟着磕头祭拜。

     随后,他们回到队伍间,艰难地爬上高头大马。

    谢垂珠搂着青槐,一手紧紧扶住马鞍,一手攥着缰绳,尽量不让自己露怯。

     正儿八经的谢氏子弟,都是会骑术的。

     谢垂珠只在前前世有骑马经验。

    确切点儿说,是去草原旅游时花钱骑马,牧人在前面牵。

     因此她真的很紧张。

     好在夜里行路,谁也不关心她的姿势熟不熟练,就算闹出洋相,也只暗暗讽笑这对兄弟的文弱罢了。

     天亮时,队伍出了山林,行进在平旷郊野。

    距离下一座城还有三百余里路程,桓宴下令就地扎营休整。

     谢垂珠也终于有了吃饭和更衣的机会。

     她借用军帐,和青槐抓紧时间换了套看起来最贵的衣裳。

    两人依旧都是男性打扮,青槐阴柔,垂珠清秀,因为年纪小,倒也辨不出异样。

     谢垂珠用绢帕蘸水,擦净两人脸颊和身上的血垢,顺便清理伤口。

    青槐以往没和她这么亲近过,垂着脑袋任由施为,白玉般的耳垂红彤彤的,像是渗了血。

     谢垂珠倒不觉得别扭,毕竟她壳子里装了个成年灵魂,看待谢青槐就是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