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对我再贪心些,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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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瑟带走那片积木时,她并不知道岑礼最终会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可对陆怀砚,她从不担心他会放弃她。

     唯一的担心便是他会成为第二个赵志成,所以她在离开时给他录了最后一个视频。

     请别用爱情作为犯罪的理由。

     请别因为她成为一名罪犯。

     请把她留在过去。

     “当你出现在地下室时,我忽然很庆幸,赢的人是我。

    ”江瑟眨了下眼,长而密的睫羽慢慢湿成一缕缕,“我知道你在气我抛下了你,可是陆怀砚,不把岑瑟带回来,我无法好好回应你。

    我只有好好爱好我自己,才能好好去爱别人。

    ” 她也想像别的女孩儿一样热烈地去追求爱回应爱。

     亲情、爱情,以及这世间所有美好的情感。

     察觉到脖颈的湿意,陆怀砚用力闭了闭眼,随即睁眼沉沉“嗯”一声,手捧住她脸,用唇碰她眼角,说:“你已经把陆怀砚哄好了,你叫的十二声‘怀砚哥’早就把他哄好。

    ” 这个夜里,她在他面前落了两次泪。

     一次是十八岁的岑瑟。

     一次是二十三岁的江瑟。

     这姑娘哭起来格外安静,连哽咽声都没有。

     泪水落得很慢,从她脸庞划过时像是电影里放慢的镜头。

     陆怀砚觉得心疼,也觉得庆幸。

     至少这一次她是他怀里流的泪,至少这一次流泪时她不是一个人。

     “我想和十六岁的岑瑟说,很抱歉我没把你带回来。

    ”男人额头贴着她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沙哑,“也想同二十三岁的江瑟说,谢谢你把她带了回来,回到我怀里。

    ” 江瑟挑开湿润的眼睫,看着陆怀砚。

     她已经许久不曾哭过,最后一次哭便是十八岁那年。

     往后五年多的时光,泪腺仿佛丧失了流泪的功能,再痛再苦再疲惫她都没再落过泪。

     即便是时至今日,她依旧不习惯哭泣。

     江瑟慢慢止住了眼泪。

     男人的唇已经来到她嘴角,她张了张唇,搂紧他的脖颈,主动去回应他的吻。

     他们抱得很紧,吻得也很深。

     像两条被脱离水面的鱼,用仅有的氧气渡着彼此。

     呼吸渐渐加快加沉,压抑了几日的情潮在这一刻终于冲破所有束缚彻底爆发。

     陆怀砚将她反身抵上床头,抬手勾下她细长的肩带。

     “大小姐今晚可以记个新账,”他用掌心感受着她的心跳,唇沿着她修长白皙的颈子,在她肩上落个印子,“我要食言了。

    ” 她身上还带着伤,多是碰撞落下的淤青,养了几日,这些伤褪去乌紫的暗色,只余下一层淡淡的青。

     手背和腕骨的刀伤也结了痂。

     他说过她的伤只要未好便不碰她。

     可他终究是忍不住。

     男人的头发还是湿着的,江瑟手指插入他头发里,指尖沾上冰凉的湿气。

     这样一个潮湿的春夜,她觉得自己哪哪儿都是潮湿的。

     手指、脸颊、嘴唇、脖颈。

     她在昏暗中看着陆怀砚比夜色还要黑还要沉的眼,说:“陆怀砚,我以后再不哄你了,是你先招惹的我。

    ” 他曾经把他的心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