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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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

    毕竟这是他唯一的爱好,也是他所有的精神寄托,他很享受和器乐的相容。

    谢归时问我知不知道“清醒梦”,我说我很久都没有做过梦了,他就告诉我那是一阵接近梦幻的状态,所有的思绪都能由自己牵引,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东西,哪怕明知是一场幻觉。

    而他在演奏的时候,就能进入那种状态。

     真好,有梦可做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考完专业课离校前,我又开始恍惚起来,这意味着我又要回到那个空落落的家,或是那个一切伊始的小屋。

    但谢归时的安排并不止我,他要花更多的时间去那个我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乐队,可是我如今又能和谁一起。

     也许谢归时辨出了我的担忧,直到清校他都寸步不离的陪着我,现在我已经会主动让他教我乐器,不然这些日子该怎么过去呢? 捱到不得不归家前一晚,谢归时终于教会了我弹《Creep》,不过是我弹他唱。

    我忘了谱子或是弹错了音,就会重新弹一遍。

    谢归时肯定被我折磨得想再次砸了琴,不过他好歹忍住了,唱累了就倚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我弹,不时因我犯下的低幼错误笑出声。

     最后洗漱前,我坐靠在夜晚阳台湿冷的墙壁角落,让谢归时唱了最后一遍。

    他背对着我,支手靠在栏杆上看外面的景色,嘴里敷衍地发出模糊的哼唱。

    不过他肯定不知道,这一遍我是跟着他一起唱完的,我一直看着他清晰倨傲的背影,哼出的每一句词都被吹散在海风之中。

     睡前他问我要不要做,明天送我回了家他就要离开两周,我将两周见不到他的面,如果我不想也没关系。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这种事他几乎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我一度认为他是性欲很强的人,也许是源于他不平常的身体构造,也许这是他过度躁郁的发泄方式。

    他真的能忍到两周之久吗?至少我不相信。

     过了一会儿,我说,“等十五分钟开始吧。

    ” 他的手臂揽过我,轻笑,“好。

    ” 我沉默地低下头,便往他的肩颈处靠近了一些。

    他的下颚抵在我的脑袋上,而我的嘴唇正好碰到他的清晰凸显的锁骨。

    他被海风吹凉的体温让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而我也清楚这是这是一场暗涌着危险,假象般的风平浪静。

     十五分钟后,谢归时仿佛十分难耐,直接搂过我的脖子啃了一口。

    “小非,时间到了。

    ”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认命般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完全将下身展露在他的面前。

    我想现在他可以畅通无阻了,甚至还主动去解他已经鼓起来的衣裤拉链。

     那根熟悉的东西一下蹦了出来,一些清液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擦着脸平静地开口问,“你要我趴着还是怎么?” 谢归时把我的手腕拉下,看着我轻笑,“我想看小非主动。

    ” “我没力气自己动。

    ”我低声回复到。

     他细细摩挲着我手心的掌纹,“我想让小非触碰我那个地方。

    ” 从来都是谢归时主导着游戏,当他交给我接近他身体最禁忌部位的权力,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小非,碰这里。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把着我的手往囊袋以下伸去。

     当我碰到那个从淡粉肉缝顶端突出的小粒,谢归时低低地喘了一声。

    抵着那不知是柔软还是坚硬的触感,让我的脸不自觉地发起了烫。

     谢归时望着我笑,“小非,你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