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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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见这个轮廓白尘已然松了口气,叶清池走过来把他扶起,掌心的温度和刚刚梦中的重合,让人完全无法抗拒甚至还有想要亲近的冲动。

    白尘下意识握住叶清池环在腰间的手,两人都是吓了一跳,叶清池看向他眼底诧异,白尘则垂着头蹙眉咬唇,好半天才压抑住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

     叶清池感觉到白尘把他攥得死紧,很体贴没有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揉着头发把白尘脑袋按在自己怀中,也不多说什么,就静静等待怀中的人情绪平复。

    半晌白尘呼吸平稳了,叶清池拿过丢在一边的白色內衫给白尘穿戴,细心把发丝撩出来系上衣带,看白尘没有抗拒,还执拗地把裤子也给人套上,然后对白尘勉强挤出个笑容:“我知道你没有胃口,但好歹吃点东西吧。

    ” 到了现下白尘才有勇气对上叶清池的面容,第一眼就看见他被刘海下眉角有一道若隐若现的血色伤痕,不长,但似乎有点深。

    眼皮直接跳了跳,询问的话语脱口而出:“你眼睛怎么了?” 叶清池有些受宠若惊,却是低头用刘海把伤痕完全挡了:“小伤,无碍。

    ”早些时候陆煜出来了便和李硕他们炫耀不停,叶清池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和所作所为怒极难耐,连武器都忘记拿攥紧拳头直接上去把陆煜揍了一顿,陆煜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就使着蛮力扭打到一起。

    他眉角的伤,是被陆煜手上的银饰刮的,伤口虽小却流了一滩血,把他半张侧脸都染得血红,还挺吓人;陆煜呆了呆被他揍了几拳,脸颊嘴角一片乌青,后来是带着面具的人把他们强行隔开,这事才算完。

     白尘看他不愿意说,心里异样也不知该不该问,动了动唇到底也维持沉默了,然后听得叶清池问他能不能走,白尘这才反应过来两日来他居然连床都没下过。

    神色微黯,白尘坐到床边试着用力,双腿虽然酸软但好歹是站起来了。

    叶清池自觉说错话,看白尘逞强不敢擅动,手在衣袖下紧紧攥拳,压住想要上前搀扶的冲动,直到白尘脚步踉跄在桌边坐下,叶清池也才跟着默默落座。

     白尘端了那碗白粥,食不知味难以下咽,随意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

    余光觑见叶清池一脸担忧,不知道为什么拿着勺子就没放下,小口把白粥往嘴里送,渐渐没了其他心思,不由就在想这两天的遭遇到底算什么,想问叶清池又不知如何启齿,眼瞧着一晚白粥见底,屋里安静的气氛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忽地得房门响动,白尘抬头看见那一群带着鬼面的黑衣人,惊得手中汤勺直接掉在地上,叶清池早已提着重剑冲了出去,把人挡去门外,还关了门不让他看到发生了什么。

     明显的打斗声,白尘从来没有以这种姿态站在后方被人保护过,眼下却确实整个人惊骇到颤抖不停,下意识颤颤巍巍摸去腰间,抓了个空猛地想起陆煜的话语。

    “被你心爱的落凤操弄都能汁水横流……” 被心爱的落凤操弄……白尘顿时像是被魇住了,巨大的恐慌让脑中喧嚣一片,各种不堪的画面和言语翻涌,什么骚货,什么淫荡,差点让人整个窒息被吞噬了去。

     蓦地的回神是因为叶清池的呼唤,,一如既往被温暖的怀抱拥住,白尘再也无力抵抗,抬手将身前的人狠狠回抱住,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沾湿叶清池的衣襟。

    叶清池轻轻抚摸顺着他的后背,和梦里那人的动作意外重合。

    白尘鼻腔更是酸涩,贪恋叶清池带给自己的温暖和柔情,心高气傲已然被磨得棱角全无。

     得到白尘的主动回应叶清池并不开心,反而一颗心拧得生疼。

    他倒宁愿每年都摆那一壶茶,在湖心凉亭等着白尘品茶赏雪,哪怕每年就只有一个下午,他也有信心会有惺惺相惜的一天。

    如今这般,他根本就不想要!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种时候说什么对白尘来说都是折辱,手中攥着黑衣人给他的膏药,叶清池也是两难,不涂,白尘明天一定受不住,可是如果要涂,他又怎么能做得到?! 白尘受到安抚情绪很快平复,反倒觉得叶清池呼吸不稳。

    留意到叶清池手中的东西,隐约猜到那是什么,,白尘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慌乱,眼前一花出了会神,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是不能忍耐的?不过就是身体上的折辱,一副皮囊而已,他虽然依旧不甘愤恨,却已不是那么万念俱灰。

    万花谷花间绝笔第一人,这个头衔他顶了五年,绝不只是听着好听而已,此间事了,这笔账他自会一点点讨回! 想到这里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眸子里也是骤然冷了下来。

    叶清池有所察觉,拉开两人的距离直接对上白尘天寒地冻的凤目,一股凛冽之气扑面而来,叶清池吓了一跳,以为白尘恼他触碰,慌忙退开:“我没有别的意思……” 白尘看着他难得回了句:“我知道。

    ”然后垂眸,自己解开了才穿上身都没捂热的衣服,把染了满身欢爱痕迹的身体送到叶清池面前,“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 白尘声音是稳了,可语气里却有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视死如归,,叶清池不忍戳穿他最后的这点骄傲,到底一句话没说,亲自动手给白尘全身又涂遍了膏药。

     叶清池的动作比那些带了面具的人不知道轻柔多少倍,加之药物起了作用,不消片刻白尘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体便失去控制,,全身绯红不说,更是染了一层薄汗,喘息也越发压抑不住变得粗重。

    叶清池徘徊在两个穴口的手终是顿住,如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了。

     倒是白尘忍着羞耻自己张开双腿,仰躺下去不看叶清池动作。

    雌穴小口已然潮湿水润,加上使用过度看起来红肿不堪,白尘妥协到这种地步,叶清池也不忍将这过程再延长,终是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白尘身子当场僵住,随着手指深入又哆嗦着放松下来,叶清池想着速战速决,随便翻搅了两下就要抽出,却被白尘一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