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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区别。

    梁承礼几乎不怀疑他们的确是一起出现,惊讶得一时间不知道该对谁打招呼才好。

     他们二人与他有着差不多的惊讶,尤其是潘思邑。

    他尴尬地笑,打招呼道:“嗨。

    ” “嗨。

    ”梁承礼纳闷地看向叶锦程,“嗨。

    ” 叶锦程的笑容淡得几乎是没有,说:“嗨。

    ” 奇怪归奇怪,不过梁承礼和他们都不熟,打过招呼后没有必要硬着头皮继续聊。

    梁承礼很快就下楼了。

     真没有想到,潘思邑竟然认识叶锦程。

    怎么那天大家在班级群里讨论新同学,没有看见他吭声? 梁承礼依稀记得潘思邑是本地人,所以对他俩认识更感到意外。

     惊讶的原因,叶锦程自然占大部分。

    毕竟,梁承礼原以为像叶锦程那样的“高岭之花”,不应该有朋友。

     但这样的逻辑,梁承礼稍微一想都觉得好笑,尤其是想到“高岭之花”这个词的时候。

     实事求是地说,梁承礼完全不相信现代社会还存在“高岭之花”,尤其是在镜清中学这样集体主义氛围浓厚的中学校园里。

     “哎,阿花!”梁承礼在校门口偶遇同样在拿奶茶外卖的学长。

     花献风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从外卖员手中接过奶茶,转身就走。

     梁承礼见怪不怪,向外卖员报了赵劲桐的手机尾号,七杯奶茶到手。

     他很快跟上走在前面的花献风,在朦胧的夜色中看清后者外卖袋上的奶茶店名称,笑问:“你喝哪家?” 花献风把奶茶拎高,让他自己看名字。

     “哦,大波霸!”梁承礼更期待由他说出这个名字。

     花献风的目光依旧冷淡,却在瞥见他手中的货物时,问:“需要帮忙吗?” 梁承礼喜闻乐见,把其中三杯交给他,说:“谢谢!” 上课铃声响了,但两人还是不急不慢地往教学楼走。

     梁承礼蛮喜欢这个时候的校园,黄昏的尽头,夜不深、白日未死,路上的花花草草都尽显静谧。

     “对了,我们班这周转来一个插班生,和你一个风格。

    ”梁承礼说,“叶锦程,记得么?化学冬令营的时候也是省队的,壶二高。

    ” “他来了?”花献风有些惊讶,“为什么?” 梁承礼耸肩,表示不知道。

     “有趣。

    ”他淡漠地评论。

     梁承礼没法在他脸上找到“有趣”一词。

     去年冬令营,花献风也在省队里。

     他们的成绩是2金6银3铜,叶锦程和花献风都是那六分之一。

    但基于叶锦程才高一,这样斐然的成绩足以让各位高年级营员们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