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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
,他有些不习惯。

     尤其是那个人的呼吸又重又堵。

     嗯?又重又堵? 季寒川猛地掀开被子,打开灯。

     时未还是缩成一团,他走过去摇摇他的肩膀,“时未,你醒醒。

    ” 时未抬起沉重的眼皮,瓮声瓮气地道:“有点冷。

    ” 季寒川摸了摸他的脸,明明在发烧,又说冷,浑身都在发抖。

     “好难受……”时未缩了又缩,好像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团棉花。

     季寒川倒了杯温水,找出退烧药感冒药,把人拉起来,“先起来吃药。

    ” 时未直接倒进他怀里。

     找到舒服的热源,他还蹭了蹭,两只手都圈住他的腰。

     季寒川很想把人丢出去,忍了又忍才没有动手,扒开他的嘴巴把药塞里面,跟骗狗吃药那样,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吞下去。

     过程很顺利,时未成功把药吞了下去,但药的苦味让他想要干呕。

     季吒吒的噩梦再次来临,季寒川眼疾手快喂他喝水,时未喝了几口,水珠溢出嘴角直接滴到两人的身上。

     “你还真是麻烦。

    ” 季寒川轻声感慨,扶着时未让他睡到自己的床。

     然鹅…… 时未丢不下去啊。

     找到热源的时未不想松开,生病的人控制不住力道,季寒川怎么扒也扒不开他。

     时未又紧了紧手臂,脸在他胸前蹭了蹭:“嗯,胸肌抱抱。

    ” 季寒川:…… 这个蠢货一定是故意的! “你今天生气了是不是?” “什么?”季寒川低头对上时未的眼睛,时未的双眼懵懵懂懂的有些失焦,季寒川什么都听不到。

     时未声音又轻又糊地重复了一遍,“季寒川今天生气了是不是……” 季寒川顿了顿,想要问清楚时未现在到底是清醒还是迷糊,但发现他已经直接睡过去了。

     说“是”,他还听得见吗? …… 翌日,时未睁开眼。

     陌生的天花板…… 握草! 时未倏地坐起来,突然感觉身体不太对劲。

     他低头一看,懵了。

     他环抱着一床卷起来的被子,两只手交叉被一条昂贵的丝质领带绑了起来。

     窝靠这是什么付费玩法!? “醒了?” 时未循着声源看过去。

     季寒川优雅地坐在书桌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姿态慵懒。

     时未心里面一片“握草”飘了过去。

     虽然我百般抵抗,但还是被迫上了季寒川的火车了是吗? 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