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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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没有。

     白榆闷闷地想。

     而陛下又俯下身,扳过他的脸,拇指摸索着殷红的唇,着了迷般不停的吻着。

     ……好痒啊。

     白榆甚至配合地抬臀蹭着他的龙根,他在接吻的间隙里喘着气,含糊不清道:“……快点。

    ” 盯着身下浑身被摸得粉红的人,又听他如小兽叫春般催着自己,白柏这才抽出了手,扶着肉刃,一点点探进肉壁。

     小穴湿热紧窄,狠狠地缠住了他,他顶弄了两下,每顶一下就裹缠得愈紧,双臂架起细白的腿,俯下身边亲边顶。

     亲一下,便顶一下。

     白榆被弄得气喘连连,叫声都染上了哭腔,呻吟声又被吞入他下一个吻中。

     他格外迟钝地想:他好喜欢,亲自己。

     他搅着他,他便又绞着他。

     吻得嘴唇都浮肿了,便又换了个地方,从脖颈到小腹,从侧腰倒脚踝,白榆浑身像打满了烙印一样,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

     他射过几次了,早就困了,情事的目的也到了——白榆不得不承认,每次陪白柏玩完后,他都能酣然入睡。

     白榆没力气了,推拒着他,结果又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慢慢地颠着。

     白榆受不了,扭着腰催他快些。

    他趴在白柏身上,双臂环着他的颈,双腿缠着他的腰。

     小家伙催他快些,他岂敢不为,当即又快又急地颠弄起来,反倒颠得白榆浑身都在发抖,颤着声叫着春。

     一点也不像养在笼里的金丝雀,反倒像是爬上主人家床榻的懒猫。

     小穴紧致又湿热,好像怎么抽插都能令人爽得头皮发麻。

     他这才缴械了第二次。

     白浊混着透明的液,湿滑极了,他的龙根滑了出来。

    白榆还以为终于结束了,打了个悠长的哈切,黏糊糊地在他身上蹭着。

     当然没结束。

     各种液体把床榻都搞得湿透了,甚至连罗帐都有溅射的液滴。

     他捋开贴着白榆脸上的、被汗液濡湿的发,再次顶了进去,捞着一脸意料之外瞪着眼睛的白榆站起来。

     白榆浑身失了力,只能更紧地缠着他的阳锋,怕掉下去一般紧紧搂着人。

     白柏时不时故意松了力,肉壁顿时在松力的一刹缠得更紧,他觉着有趣,反复了好些次,又抱着白榆到了窗边,把他放在窗前梨花横木上。

     抬起白榆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复又顶了进去,故意把白榆往窗缝顶。

     甚至能清晰听见窗外狠厉的雨声。

     好像有雨滴透过窗缝溅到了自己身上,白榆一条腿垂着,另一条腿被夹着,屁股被顶着,根本挪不动自己的身子。

     他浑身都被汗打湿了,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白榆无端想通了数日前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