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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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鲤鱼,小鱼在水里游,小榆也快要在水里游了。

     因为白榆没力气,总垂着头,白柏只能看见他头顶的发旋,散乱的发上沾着汗,贴在湿溻的身上打着绺。

     他又捏着白榆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又被发红的眼尾激疯了,肏得愈狠。

     然后低下头来缠着他接着濡湿的吻,一吻终了又是一吻。

     守夜的宫女灵巧得很,早已不动声色地换了干净的床帐被褥,她悄悄抬眼看了一下,只瞧见小贵人的腿脚随着陛下的动作晃动着,再不敢多看,又悄悄下去了。

     白榆哭了,边哭边跟他接吻,只有缝隙时哭啼啼地说自己不想要了,说自己想睡觉了。

     白柏很喜欢他情事时通红的小耳朵,可爱又诱人,他轻轻含着,又道:“……本来我今夜都没打算要你,你自己醒了缠上来,还怪我?” 小鹿般的眼睛瞪着他,他便又去亲吻他的眼泪,分明又酸又涩,他只觉得甜。

     直到白榆又射在了他的小腹上,精浊混着汗液划开,内壁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夹得他也一并缴了械,又捞着白榆回到了床榻上。

     如此颠来往复,直直到第三次换被单,才算完了事。

     白柏鲜少要得这样狠——往常都是两次,偶尔三次小家伙就已经受不了了,何况像今夜这样纵欲,他自己也吃不消。

     可是遇上白榆主动要做这件事,那几乎是没有的。

    也便弄得他失了控。

     白榆被做得晕了过去,他自己也沾榻就着了。

    两人俱是一夜酣睡。

     待到第二日,恰好又是要早朝。

     冯宁急得不行,毕竟陛下自登基以来,还从未罢过朝。

     他走至床榻边,那两人身上随意盖了条被,缠在一块儿睡了,他试着不惊动小贵人摇醒陛下。

     谁料陛下皱着眉,抬起手来揉揉自己的额头,带着纵欲后疲惫的嗓音道:“……罢了吧。

    ” —————— 人家拿你当小朋友(?好像也并没有),你拿人家当睡觉工具人? 小榆:没有,才没有 第20章 白柏还困得紧,头也疼。

     怀中仍在甜睡的白榆似是听见动静,不耐烦地蹭了蹭,又卷着被褥的一角滚到另一侧去了。

     “午膳后……”他替白榆拉上被褥盖好,自己也有些昏沉,“再宣岑元辅进宫述事。

    退下吧。

    ” 他便又侧身将白榆虚抱在怀中,枕着同一个玉枕又睡着了。

     冯宁想起那一群候在金銮殿等着上朝的大臣,也很头疼地退下了。

     直至日已三竿,白柏才清醒了。

    他揉着额起身更衣,俯身看了会儿白榆,见他恬睡,不免心动,在他额上轻烙下一吻。

     春宵苦短日高起,他算是明白为何了。

     他正欲离开,忽又被白榆拉住。

    他的手劲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