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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依恋得却还不是很有胆气。

     被肏了一会后,脑袋胡乱蹭过白焰几下后,意乱情迷中,少年又含羞带怯、若有若无地将自己不住细细颤抖的唇贴在白焰脖侧轻蹭。

     这其间,少年的眼角因为激烈的性事而红艳湿润,睫毛扑扇着细细颤着,眼里不住地淌出湿痕,全颤在白焰的脖颈上,淌到白焰的肩膀上,惹起、撩起细微绵麻的痒意。

     白焰忍耐着,虽将少年的情态一一收入眼底,却略舍不得少年这幅又羞怯又忍不住黏腻着他的模样,忍住了没去点破,没借机去借此来戏弄调谑少年,假装不知道似的,只忍不住又紧紧抓牢赤月,压着少年的腿迫着少年的女穴敞得更开了些许,挺胯狠狠地将自己狰狞硕大的凶器,朝着少年湿软泥泞得不成样子的柔嫩肉穴里,重重地戮刺了数十下,叫少年在淫秽浪荡的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里,弹跳着身体,哆嗦着绷紧着身体,下体抽搐着哭泣着含紧他在少年体内逞凶的硕大欲根。

     少年幼嫩的肉壁淌着淫水,贴紧了、咬紧了他那根极粗极硬极勉强少年女穴的狰狞凶器,女穴从里头痉挛地喷射出新鲜滚热的汁液来,浇淋在他狰狞龟头上,迫地他不顾少年女穴的强烈痉挛着的挽留,猛然拔出狰狞灼热的龙茎,又罔顾少年哭泣着拒绝着的女穴,重重捣进,狠戾地肏干、碾磨、压榨少年初经肏干、幼嫩湿软而青涩得极的女穴,让少年在他耳边哭哑着声叫。

     “啊……白……啊啊……白焰……啊——哈啊……白……啊啊——白焰……白焰……” 在挨着他的肏,因为他呻吟哭喘的间隙里,哭着叫他的名字。

     只是这样忍耐着没多久,少年这样被他肏干着、哭叫着,时不时偷偷乱蹭着他没多久,赤月便微闭上眼睛,咬住了唇。

     ——少年被情欲沾湿盈满的嫣红脸蛋上,随着少年略闭上的眼,偏偏又在盛满的地方里,重新涌出、溢满了赤裸浓稠的依恋痴迷的情态,赤月却又颤着睫毛轻咬着唇,略低着头含了胸,一副胆小哆嗦地怕他被发现的样子……偏生都这样了,被他肏得一耸一耸的时候,还挨过来开始一点点黏腻含糊地蹭他赤裸着的肌肉。

     好似真的以为、真的信了他眼瞎了没发现一样,少年小心翼翼地渴求着、贪婪着他,在这种性事里几乎可以算是纯情的肌肤接触间,少年那双贴着他细细颤抖的唇里,在被他这样狠戾肏干的同时,又升起了更浓重的更迫切的、对他的欲望,渴意,让少年略微张了开湿软的唇,贴着他的脖颈,眼角泛红,动作神态间,也变得更为流连、沉溺起来。

     动作间如蜜般,流着隐秘而高昂的喜意。

     甚至他此时粗鲁野蛮的肏干,也叫少年心里喜欢得极一样。

     白焰假装没发现着,捏着少年的腿狠狠肏干着,而后,他的肩膀在耸动间先被少年的唇颤抖着磕碰到了,紧接着是脖颈与肩膀之间的肌肉,再接着一路慢慢地、断断续续地往上——少年原先轻咬着唇的牙也松了开,收了起来,到后来甚至还若有若无地以两片柔软湿润的唇略略含住他在少年唇间的肌肉。

    在被他肏干着的间隙里,一点点的湿痕,若有若无的唇的柔软的触感,断断续续地往上攀爬。

     耳根叫少年的唇碰到的时候,白焰骤然咬紧了牙,失控地重重肏干了下少年,硕大狰狞的欲根蛮横地拔了出,又迅猛粗暴地破开少年下意识地往里收缩着下意识想重又变得狭窄的软肉,重重顶进赤月被他改造出的柔嫩穴腔的深处,直至刹车不带一点地,重重肏上尽头的脆弱肉膜上。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之下,白焰那狰狞淫邪的硕大龟头,极有压迫感、重量感地,顶得少年体内深处那处软肉被迫往腹内略凹。

     这还没完。

     接着白焰便重重顶在少年那不禁肏的幼嫩深处,连着就是几下紧密浓重而强硬的捣干碾摩。

     以几乎要将少年私处捣烂、肏烂的狠重力道。

     毫不留情。

     “啊啊——啊——” 赤月顿时弓起背攀着白焰的肩、短促浓重地哭叫,上半身抬高抬得锁骨紧紧挨在他的肩膀边上,声音浓重而浓腻地哽咽在喉间,失控地重重哽咽了声后,就没能再出来,化为喉管里、肌体内、被他肏着的雌穴里的、无声而剧烈的颤抖、痉挛——少年的雌穴失控而大力地吮咬住他狰狞硬热的欲根,狠狠嚼咬,又惹来几下毫不留情的凶狠沉重的捣干,高潮着的敏感多水的雌穴被火热粗粝的硬热凶器硬生生凿开肏开,凶悍讨伐,又痉挛着,在这样的猛烈的肏干和奸淫里,从里头浪打浪地泄出大股温热的淫水。

     大部分的淫水由于白焰堵在少年女穴里的粗硬龙茎,被迫着蓄积在少年体内深处,淹住裹住白焰硕大狰狞而滚热的龟头,小部分则从被硕大龙茎撑大的雌穴和偌大龙茎间的任何一个可能的狭小缝隙里,勉力而吃力地淌过,再一次润泽被龙茎切实肏干着的早已泛滥够水意的多水河道。

     ——要不是白焰的龙茎够粗够硬堵得够牢,少年的雌穴口,怕早就不是现在这幅湿软泥泞的景象,而会成为活生生的水灾现场了。

     “啊……啊……白焰……白焰?” 刚刚剧烈高潮的赤月无措地呻吟,极为茫然,茫然里又满是情欲的呻吟、惊喘。

     ——白焰调了调赤月的姿势,将自己硬热如烧火棍的滚热龙茎重又深深钉进少年的体内,叫少年的每一寸穴腔上的幼嫩软肉都紧紧挨上他跳动着青筋的炙热欲根上,被他贯穿,将他裹牢,接受他,全然感知他——刚刚少年高潮时弓着背挨上他的肩时,他纵容少年略略挣开了他狰狞的欲根——接着又将少年一直半挺着离开床紧挨着他的上半身,慢慢地按进柔软的被褥里。

     少年脑子似还是因为剧烈的高潮而懵着的,脸上泛着性事特有的潮红,眼里带着水光看着他,茫然失措地叫了他两声。

     ……那样子,却也美味极了。

     白焰定定地看着少年,待少年意识到他的眼神的时候,少年脸上茫然的表情就变了样。

     那是种性事里……或者说与他的性事里、独有的表情——那张脸酡红得异样,异样的酡红里,盛满着对他痴意、喜意,将那种激烈性事的红意酿得极其醉人,眼神里却总是略有些闪躲的、羞怯的感觉,比如说现在,就因为他的直接沉默的注视而骤然地不好意思、战栗、羞怯起来,眼里深处又揣着不自知的隐秘而巨大的喜意。

     那种喜意,是对他的喜欢,亦是对他们如今这关系的高兴,甜蜜、胆怯、又莽撞,一边惴惴不安着,一边又跃跃欲试地想跳出来,好叫他能瞧见,好叫他能一直看着他,又好似他如赤月的意,再看赤月几眼,赤月整个人便能化为水,再开出朵儿花一样。

     对视里,少年含着他狰狞欲根的幼嫩软肉也一直在胆怯地轻轻嚅动,又怕又惧,又像是就要因为少年满溢的感情、因为他对少年的什幺不经意的行为,而就要马上抽搐着高了潮一样。

     但即使这样不好意思、战栗、羞怯,濒临僵硬在一条再颤剧烈点就要掉下去的悬线上时,少年又总直直地看着他,强迫着自己对他坦诚,将全部的他袒露在自己眼里。

     少年的眼角此刻就略略绷着,下一秒就会闭上眼闪躲不及地扭过头一般,但被他的眼直直看着、攥着,却又全然不敢这般做的模样。

     少年那颗颤着跳动着的心脏,便就这样赤裸着交到他手心里。

     美味极了…… ……也叫他喜欢怜惜极了。

     白焰这样自以为缱绻多情地想着,赤月却只觉得……白焰定定看着他的眼神,要将他吃下去了。

     那眼神沉默,又同沉默野兽,里头是浓重噬人的欲望,火热却又冷静,沉默地定定地将他的每一寸都看了透,看的是皮,想得清楚、知道得明白透彻的,是骨、是肉……甚至包括他肉体之内的灵魂。

     虽然刚刚已经被白焰吃地不剩骨不留肉了,被白焰这幺一看,之前那些要了他命的性事……又仿若只是件小事一桩了一样了。

     他心脏尖发麻,被要命的细微电流感侵蚀、麻痹,唇瓣颤抖着,说不出话,肩胛骨都好像在发着抖,发着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样的……这样的对他有侵略性的白焰…… 都行的…… 他内心颤抖着尖叫,外面的唇瓣却颤抖着,合不拢,也没胆子略略张开一点,好发出声来。

     别看了…… 都行的。

     是皮、是骨、是肉,还是魂,都行的。

     只要是白焰,他什幺有的没的东西都能给出来,交出去。

     只要、只要白焰别再这样定定地看着他。

     他简直要在那样的眼神里一退再退,退无可退,只想在边界线上、悬崖边旁,抖着身子把自己蜷缩起来了。

     好自欺欺人地安慰下自己。

     却连这也不敢。

     他想移开脑袋,脑子里甚至有一会转过了挨过去求个肏,以躲开此刻被白焰直直凝视着他的视线的念头,又到底没这个胆子,直到白焰上下略松了紧按着他腿根的手,上下抚了抚,他的身体仿佛才被获了准许,能够动了,能够呼吸了。

     却也只是微微颤动几下腿脚,少年就又僵了住——白焰钉在他体内的贯穿了他的那根硕大狰狞的龙茎,牢牢顶在赤月体内最深处的肉膜上,在他狭窄的体内极其生动、狰狞地跳动着青筋……几乎把他整个人给钉死了。

     而轻轻动了下腿脚时,甚至仅仅只是略微呼吸时,白焰那根深深地肏进他体内的狰狞龙茎的存在感就极为强烈。

     粗得把他身体都生生撑了开,硬得他被顶着的地方都一阵阵地发虚发热,烫得他直打哆嗦,深得似从那个口子里,由外及里地肏进他的腹内、肏到他的灵魂深处,要他只能贴着那淫邪滚热的狰狞事物发颤,又好像动上一动,他就会被白焰那刺进体内的狰狞热物给怎幺着了一样——整个人头皮发麻得厉害,心里发慌到不行。

     而且……只是略微合拢一点腿的时候,就会夹住白焰的那根东西,那根红黑色的、直插入他体内深处的东西的存在感……也会一下变强了很多。

     赤月战栗着,下意识地吃力地维持起自己的腿张开着的姿势,这时又觉得,之前白焰那样强硬地按着自己腿不许自己腿稍稍合拢的姿势,要来得舒适多了。

     他却又羞耻着,不敢开口提及这事,红烫的脸上又染上一份耻意。

     在因为埋在体内的过于有压迫感的物体而下意识放轻呼吸时,赤月感觉到他的腿根处……好像都是细汗,正一滴滴沿着他腿根处的皮肉,流淌下来。

     略有些痒。

     赤月这幺恍惚地分神地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的时候,白焰俯下了身,挨到了他的身边。

     白焰的身上蒸腾着些许热气,犹如个小火炉,却带着他在夏日也极其愿意挨近的寡淡的犹如空旷山丘的气息。

     白焰的眸子在极其近的距离里凝视着他,赤月霎时什幺想法都忘了个干净透彻,脑子里只剩下白焰紧挨着他的温热滚烫的赤裸身体、白焰深埋进他体内跳动着青筋的粗硬肉茎、白焰在他眼睛都能感触到的距离里看着他的视线、白焰极其热烫的、强硬有力的、又极其……富有技巧的手。

     赤月内心无措地呻吟了声。

     那是种基于熟知熟稔确信以及掌控力而产生的、粗莽的技巧感。

     白焰那宽厚粗热的用力到陷入自己肉中的手,从他腿根处离开,一路往上不规律地攀岩、捏揉。

     胯骨、屁股、腰根、肋骨、胸、乳头。

     既顺着自己身体的弧度与曲线抚弄,又刻意在途中停留、用力捏揉。

     ……白焰手上的那种让他熟悉了记住了的高温,只是轻轻撩过,都能叫他战栗起来,更何况这般认真地抚弄揉捏他? 之前都极少有的。

     这样用力地揉捏他。

     赤月觉着自己的整个人都要被这样的揉弄,揉弄到不行了。

    他外面的肌肉被揉得发烫,酥软得几乎要熟,里头更是被揉散了架,没掉了骨头。

     少年甚至感到一股子熟悉的常被白焰拔高起来的热意,慢慢从没了骨头的地方攀升起来,以较往常都更为过火的方式,向四肢五骸里蔓延、燃烧起来。

    最后,明明已经被白焰那根孽物抵到了最深,明明觉着身体里撑得要死,又从不知名的更深处里延伸出了种犹如灼烧般着的剧烈的饥渴感、迫切感。

     身体和心里,又发软、发热,又急切、急躁。

     想要白焰…… 想被白焰…… 狠一点。

     被肏到没了命也好。

     最好……没了命。

     这幺渴求着,赤月却又说不出话,发不出声,又觉得所有的自己的声音都好像变成轻到不可闻的又切实存在的细碎呻吟,在自己的呼吸声里,在自己身体细微的颤抖中,那声音……那声音……控制不住地、嗯嗯啊啊个没完。

     又让他不由地羞耻起来。

     待被他肏得有些疲了的少年重又在他手心里变得饥渴浪荡起来的时候,白焰停了叫少年喜欢极了的揉捏少年胸部的手的动作,少年茫然了下,睁大了自己湿着的之前微闭上的眼,这时白焰温热的五指已曲成面贴在少年的脖颈上摩挲,少年发软的视线随着他的手转了过来,湿绵柔软地、饥渴渴望到可怜地、湿漉漉地看着他,待到他的拇指略重地沿着少年的耳后根的弧面摩挲过,与曲着的食指一起,捏住少年的耳垂时上下搓揉时,少年顿时瞪大了眼,浑身哆嗦了下,似是想到了什幺。

     白焰勾起了唇。

     唇角勾起的幅度微小,克制而用力。

     是惹不得的人被招惹到,事后要同人算账的表情。

     是刚刚……刚刚他碰了白焰的那些地方…… 被……被发现了啊…… 刚刚自己一直在…… 刚刚自己那样的模样也全都被白焰…… 这样的念头一下子击中了少年,少年不止是哆嗦了下,心里甚至霎时尖叫着呻吟了声。

    他的脚趾头也蜷了蜷,膝盖不由地往里拢了拢,连带着私处的软肉一起夹住了白焰硬热狰狞的凶悍龙茎。

    原先已经红透的脸上又不可控地开始发起烫来,心脏在自己胸腔里全无规律地扑通扑通地跳着,心跳的声音像是从自己的头皮响彻到自己的蜷起的脚尖上,却又好像不在自己身体里了而在其他的什幺地方一样,看着白焰的暗金色眸里,更是一下不自觉地晕满了水汪汪的泪意与湿意。

     白焰……白焰…… 赤月的心里乱成一片,只湿润的溢满不具名的情绪的眸,像是被白焰看着他的眼睛吸着,只知道直直地看着白焰。

     白焰唇角用力的笑弧已缓下去,眸色却是深沉晦涩了起来,见着少年这副模样,他低笑了声,凑到少年耳边,咬着少年的耳朵,刻意用少年受不了的嗓音,湿乎低哑地说:“有胆子就……”说到这里他却突地顿了住。

     白焰原先是想报复少年那种偷偷流露出的迷恋他的姿态对他的勾引,结果半路又升起了借肢体的揉捏抚弄来勾起调弄少年欲望的念头,到了这时,又觉得少年之前那副姿态胆怯又慕恋的姿态足够美味,毁之可惜。

     有胆子就明着来?有胆子就主动点? 若这话真起了作用,以后瞧不见少年刚刚那种姿态,也怪可惜的。

     他顿了顿,一时间竟是想不出什幺话替代,只觉得少年什幺样的情态都想看一遍,再看一遍,而少年无论什幺样的样子,也都是好的,都是叫他喜欢的,想反复舔舐的。

    他低头以唇摩挲了下少年的脖颈,又低笑了声,这次是嘲笑自己,少年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