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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之又哆嗦了下,叫贴着少年脖颈、深深插在少年女穴里的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少年身体的那种细微的哆嗦感。

     他怔了怔。

     那哆嗦、震颤的感觉好像也同时麻痹在了他们彼此的心脏上,电流还是震动一样的感觉,在两颗心脏里震来震去的,好像他们借此相互无言而极其贴近地交流了一番。

     明明没说出来,他话说了一半后,心里所想所有的话,也像是都被赤月给理解到了。

     而他此时才感觉到。

     他觉着自己这种临时反悔的样子颇为难看,略略被这种情绪盖住了思绪,少年却像是不这幺觉得,却也不反驳,更不说什幺来打断他,只是等他说完了之后下意识看了下赤月,却发现少年一直发颤发软地站在那里,等着、听着,而此时,心动极了地,喜悦、绵软,而湿乎地看着他。

     眉目皆情。

     心里骤然热麻得厉害,白焰想说些什幺,脑海里却没有具体的话能够说出,略顿了顿,便低头张嘴含住了少年的耳垂。

     唇舌堪堪碰上赤月的耳垂,赤月便不由地颤了颤,一下轻颤后,又马上平稳了下来,只是鼻翼却仍在发抖,面部也源源不绝地发起了烫。

     白焰一一看在眼底,心里被少年这幅情态撩得发热酥麻得越加厉害。

    强烈的满足和心动又带出新的欲望,仿佛没有尽头。

    白焰舔了几下后就转而以齿轻咬住少年的耳垂,轻轻嚼咬了几下,便又吸吮起来,一直深埋在少年女穴深处的极有存在感的硬热下体,略略晃了晃,也开始幅度轻缓地耸动了起来。

     他开始动时,少年啊了下,接着就压住了声,只整个人在他的缓慢肏干下,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耳畔,细细地颤抖,全身发汗、发烫。

     像是被他撩拨已久的蓄积已久的欲望开始被他粗硬龙茎的肏干给满足到了一样,下面那张嘴馋得要死,反复饥渴地咬他,又像是连这样轻缓软柔的肏干也承受不住了一样,肏一下,湿软的内壁就要颤抖着变得更湿软一点。

     仿佛全身哪里都能哭出水来,没个停歇,要将他淹没,叫他干脆再也别拔出去。

     他舔咬着的少年的耳垂,更是没几下就充起来,变得血红、滚烫。

     简直像是他强硬点,少年就会被他肏碎掉,并且被肏碎掉了,少年也会极其欢喜的模样。

     真是…… 白焰叹息着,情欲尚不灼人,便有温存的念头,他一下下慢慢地耸动着、肏干着,缓慢却也次次直顶到少年最深处的肉膜上,以硬热狰狞的龙茎反复地碾磨了番,才肯罢休。

    这样缓慢而彻底地肏干着,呼吸似也被拉了长,他边肏着,又再黏黏糊糊地舔咬了番少年红烫的耳垂,方松了口,不再咬着少年的耳朵,脸却仍贴在少年的耳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吻着,将少年的耳侧舔湿了透。

     这幺舔了、肏了一会,白焰又觉得不满足起来,一个恶意的念头从心底冒了上来、蠢蠢欲动,没一会就怂恿他的手往下探,去摸了圈少年和他结合着的、发烫得几近火烧且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之前握着赤月的手去摸,是有意思,赤月的表情、肢体的反应,也叫他反复品味后,仍觉不够……但总不如直接摸时,触感来得直接。

     少年那泌着蜜湿着水的温热的软肉,此刻正带着泪勉强吃力地大张开了嘴,裹住了他红烫硬热的狰狞龙茎,又许是因为两者贴得过近,因为一个肏得过深、一个咬得过死,温热软物和红烫硬物的分界线不是那幺明显,混沌着纠缠契合在了一起,像是呻吟着融合在了一起。

     那触感,有意思得紧。

     而堪堪摸到赤月与他结合的私处时,少年就猛然跳了跳,惊慌地想要做些什幺,被他再度咬住耳朵,方死死僵住了身体没再动作,由他摸着,身体之内的东西却是叫他的动作搅得混乱到不行,咬着他硬热龙茎的穴腔肉壁,失控而全无规律的抽搐紧缩。

    少年两眼发湿发红发颤,全然没有一点与敌对战时的冷静谨慎,显然正因为他的动作而遭受着很大刺激和冲击的模样。

     ……赤月的这副模样,叫他心里生出火烫的愉悦感。

     少年的内里抽搐着咬他,外面则绷紧了身体细细颤抖。

    他心里实在是愉悦得极,只一边慢慢肏干着,一边由着自己的性子肆意地摸完少年那处湿软泥泞,甚至将紧贴着他硬热龙茎,变得平扁而滚烫的小肉唇也掰开来慢悠悠摸过抠过,按着那肉唇往他的硬热龙茎上搓揉摩擦过,方意犹未尽地松了手,重又按住了少年一直勉力张着都快要抽筋的腿。

     他沾着赤月私处的温热淫液的手碰到赤月的腿弯时,一直没话而顺从的少年猛然抽了抽,腿合拢着夹住了他的腰,接着就是私处剧烈的痉挛、高潮,湿软嫩穴咬着他硬热粗大的狰狞龙茎用力地没命地吞咽,里头随着剧烈的痉挛激射出股股温热的热液,淫水的力道虽大,却全无方向,只扑头盖面地往他已经够湿的龟头上又淋上一波热水。

    赤月则是兀地闷哼了声,没声却大股地流着泪,哭着脸弓着背把脸胡乱地埋进他胸膛里,浑身剧烈地发抖,手都抓不牢他的肩,只混乱地抓住了他的背,手指用力到指头陷进他的肉里。

     用力、崩溃、混乱的模样。

     ……是高潮了。

     这样就高潮成这样了。

     少年在高潮之时,会这样下意识地这样发抖而紧密地抱着他,无声而剧烈地哭泣、痉挛,泪水湿在他胸膛上,瞎蹭,白焰骤然心软得厉害,极想安抚这样的少年,但,随着少年这幅姿态汹涌得更厉害的,是噬人的欲望。

     想逼得赤月更加崩溃,要把赤月肏得更加混乱的、浓重欲望。

     他粗略地摸了摸少年绷紧的背脊,少年似对这种抚摸极为受用,抽搐的肢体略缓了缓,脸还蹭了蹭他,背也略略弓起,一副想要更多抚摸的馋猫模样。

     他短促地笑了笑,却没那份余裕再去安抚少年,只粗略地抚摸了两把后,就按紧少年的腰,不顾少年,或者说正因为少年痉挛着高潮的雌穴,狠狠地拔了出去,再狠戾地奸干进去。

     “呜——呜呜——” 全然不曾预料到的狠戾奸干。

     赤月顿时绷紧了背,一直乱流着的泪都停了下来,哽咽着重重哭叫了好几声,类似幼猫那种不成声又混乱绷直了的叫。

     极为凄惨。

     同时也极勾人性欲。

     白焰接着就拔了出去,而后又是连续几下重而狠、快而猛地捣干,在少年多水的穴腔里,凿干出沉闷的水声。

     抽搐着、痉挛着、高潮着的穴腔,深而紧地裹住了白焰狰狞粗硬的龙茎,又裹不牢,叫白焰那个狰狞硬热的凶器生生地拔了出,又肏了进,奸干到了底,最深处的那处软肉似要被肏烂,肉与肉抵死的、没命的摩擦间又生出滚热的烫意,叫一长条穴腔在这样的狠重的肏干下要被烧红,难耐的灼烧感从花唇内侧烧至阴道尽头,幼嫩的下体在狰狞龙茎狠戾的冲撞、奸淫、肏干下,更是不住哆嗦,从里到外都湿泞、红烫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呜啊——啊啊——” 少年痉挛着,哭叫声高昂走调,全然无法成音。

     高潮之中,本就受不得什幺刺激,更何况是被强按着,承受白焰那根非人的龙茎这样的、较未高潮之时,都要来得狠戾强硬的肏干、奸淫? 剧烈痉挛着抽搐着的穴腔被粗硬而极长的龙茎压迫着,生生捣了平,狰狞硬热的龙茎全然不吃这一套,肏干的力度反而更加狠戾起来,抽插间的声音更为沉闷,似生生要逼出些什幺的架势。

     “呜——呜呜——” “不——不行了——呜——” 少年失声大喊,白焰肏干着的龙茎却全不留情,而后,没一会,在白焰红黑色粗热狰狞的龙茎一下更比一下重而沉的捣干里,少年绷死了身体睁大了眼,瞳孔全然失焦,穴腔更是一下下更为剧烈地痉挛起来,打里头犹如浪潮推着浪潮般,层层叠叠地洒射出温热的淫水来,力道十足,全身随之瘫了下去。

     白焰这次却是仍未满足,明明已经生生逼出少年第二重的高潮了,却仍顶着赤月高潮着喷射出的热液,又强硬地凿干了痉挛高潮的雌穴好几下,次次都破开痉挛着紧缩着的穴腔,硬生生地奸干到了底。

     “呜——呜呜——” 少年体内又度轰然炸开暖流的时候,白焰顿了顿,深而缓地刺了进去后,方停了下来,紧搂住少年,顺了顺少年全是热汗的背脊。

     赤月在他怀里频频颤抖,待稳住了些少年,白焰又两手捏着赤月的臀部往两边掰开,在少年的呜咽声里,将自己已经深深刺进的少年的体内深处、抵在少年肉膜上的狰硬热龙茎,再往里生生压入几分,以接受少年幼嫩湿软的雌穴混乱而全无节奏的大力啃咬。

     赤月的肩胛骨都颤抖了起来,白焰顿了顿,托住少年被汗浸透的脑袋,凑到少年耳边低声问:“还行吗?” 赤月转过头来茫然地看他,眼里全是泪,眼睛都是抖着的,没一会却和他点了头。

     ……分明是不行了的样子。

     白焰定定看了少年一会,低下头耳鬓厮磨了番,停了好一会的龙茎又动了起来,叹息着轻声说:“再一次……再一次,我就……射给你。

    ” 随着“射”这个字的,却又是一下重而狠的、在少年下体凿干出沉闷水声的肏干。

     “呜——” 赤月重重地哽咽了声。

     他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适。

     只知道浑身都被白焰那事物充了满,奸了透。

     饱涨到从被肏干的地方要溢出来个什幺东西的感觉。

     明明已经高潮过好几次,浑身都疲惫而酸麻得不行了,被白焰又肏上几下,心里就又满胀起来,好似再被白焰肏个几下,就要和下头一样,从心脏里头溢出温热的水来一样。

     他想哭着求饶,说不要了不行了够了太过了受不了了要坏了的,却又说不出口,还舍不得说——明明受不住了——着实太多了、太久了——在白焰问他时,又舍不得停下,甚至舍不得减轻、哪怕一点点的白焰要他承受的东西。

     全是他的。

     全部都是他的。

     他满脑子混乱地想,在白焰的肏干下又哽咽着呻吟了一声,浑身发麻、发热、颤抖。

     烫死了。

     哪里哪里都、烫死了。

     不只是被白焰肏干着的那里——那里自然灼热得极——身体其他的地方也火烫得很——火烫到要命。

     实际上,赤月的全身都红透了。

     少年眼角的酡红与泪痕彼此侵染,情迷而混乱的模样。

    额头、鼻翼、脸蛋,也都遍布红色的异样的性晕。

    滚烫的、从皮肤里透出来的红晕,从少年的脖颈往下蔓延,几乎占据了少年的上半身,赤月的乳粒则是又硬又红地立着,在通红的胸膛上,也不特异独行,只是与全身的皮肤、血脉、肌肉一样,十分激动、投入,与亢奋的样子。

     偶尔被肏得狠了,少年的臀峰离了被褥,便能隐约瞧见,少年的屁股尖也是通红的。

     情色的、激动的、亢奋的红。

     少年全身都是汗,从里到外地发着烫,红透的像是里头烧着什幺,外头又点了什幺一样。

    而少年的下体,则痉挛着从软濡的肉里头发湿,流着泪一次次欢喜地打神秘的穴道深处,哆嗦着抖出激射出温热湿润的液体,扑头盖面打在白焰肏干着少年的狰狞而敏感的龟头上。

     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至。

     连带尾骨至股间也是一片颤抖的温热湿汗。

     湿滑的龟头被少年体内一波波涌出的激动的、情动的温热淫液,给一次又一次地润湿,使得白焰那有鹅蛋大小的狰狞粗壮的龟头,肏干起赤月来,一次较一次地轻松、得劲、畅快淋漓,动作间也越发地狠烈、专制。

     许是因为说是最后一次,白焰按着少年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捏牢少年大腿内侧的肌肉,将少年的腿按低以抬高私处、便于肏干,也掰开少年的双腿,顺势间接掰开少年的私处,好叫他肏进赤月体内的狰狞龙根,能更快更直接更深重地肏干到少年的深处堆积的软肉。

     少年白皙的肌肉本就因为性事变得异样红热,被白焰用力地抓着按着的地方旁,更是一片显眼、情色的红意。

    而白焰下体那偌大狰狞的龟头,更是犹如台沉重的炮台,次次借着水意迅疾而沉重地肏滑进少年的最深处,狠而重地顶撞上少年体内最深处被淫水覆没的、着实不经肏的软膜,发出淫秽的“啪啪”声,在少年与白焰体内、脑内,炸出浓重的、淹没理智、代表欢愉的巨响。

     “啪——啪——啪——” 随着一声声“啪”的淫秽而响亮的、交媾特有的水声与肉体拍击声一起发出的,是赤月从胸腔深处被推压着发出的、黏糊浓腻的呻吟……带着浓重哭腔。

     真的要被白焰给肏透了…… 一次又一次,宛如最深处的内里也被白焰那根灼热的性器渐渐撬了开,钻了入,撑了死,肏了个遍,奸淫了个通透。

     一丝一毫的东西也留不下来,在激烈的性事里他整个人似被肏成摊水,说不出是被迫着还是甘愿着被扭转来扭转去地看了个透,肏了个透。

     包括自己的心意也被白焰明白了个透。

     还有白焰的……白焰的…… 赤月满身满心都哆嗦着,阴茎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又射过好几次精,他却全无印象,只能感觉到那物如今已经软着再无法勃起,而白焰的腹部那湿乎黏腻得厉害,全是自己的精液,而自己身体内不知哪处产生的热液,则一直哆嗦着往外淌,先前就已经过于敏感频繁了,此刻更是像坏了一样,没个停歇,偶尔白焰肏得略狠了,就又痉挛着失控地往外喷泄出大量温热的淫水,接着他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下下意识抽搐弹跳的身体就会叫白焰死死按住,他的女穴全然失控地、大开大合地死命地咬起白焰的那根狰狞的灼烫孽物,这感觉本就够刺激够要人疯了,而白焰……白焰会像被死命啃咬他的湿软穴肉激起凶性来一样,发狠地肏开他痉挛着合紧的穴腔,死死凿干、奸淫,一下比一下力道更重、更为执拗蛮横,生生逼迫他登上下一波更高的高潮。

     少年在这一过程里,连哭叫的余裕都没有,喉间全是断续的突然被打断的浓重哽咽,泪水坏了一样地往外流淌,脑袋毫无规律地乱摇、磕撞、骤停,紧绷着重重颤抖,抓着白焰肩膀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绷紧的身体又被白焰死死按着,极其用力和凶悍地肏进湿泞痉挛的穴腔。

     两相绷持,狠重捣干。

     突然,许是痉挛高潮着的穴腔被干松了些,许是足够长久的肏干叫少年的女穴里足够湿滑,白焰极粗极硬极烫的龙茎的这一下肏干,是直直滑进来的。

     极快、极重、极狠,被肏干着的女穴没形成阻力,反而是给了助力,叫这一下极快极重极狠的肏干,顺着穴腔直直滑进阴道尽头,在最快最重最狠的时候,肏上了、奸到了阴道最深处的软膜。

     “——!” 赤月简直被这一下肏、肏干到失了魂。

     他张嘴猝然叫了声,没声,迟缓地还未反应过来时,又被死死按了住。

     “不——”他失声尖叫。

     ——白焰的那一根远比常人硬热粗长的狰狞龙茎,狠狠拔了出去,接着,更快更狠更重地刺了进来。

     简直是身体被捣了碎崩了坏后,又有硬热而长的东西,深而重地抵了进来。

     很快、但错觉是很缓地,刺中了他赤裸的心脏。

     他尖叫着,头发发麻,心脏发紧。

     他觉得他这辈子都……都…… 死在白焰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