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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像一个工作号。

     任喻躺倒在沙发上,在窗帘笼出的薄薄淡影里,盯着那个&theta。

     今日还算有些进展,加了好友,搞清楚方应理不是什么虐狗的反社会人格,正相反,他恐怕在将捡来的流浪狗送到宠物中心去照料、驱虫。

     虽然说方应理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这么有爱心的爱狗人士,但…… 被毛绒绒的东西糊住脸,任喻吐了口飘进嘴里的毛,断开思绪,抬了抬下颌躲避,小德牧趁势挤进来,热烘烘的舌头猛地甩到他的嘴唇上。

     我的祖宗。

     他倒吸一口冷气,这小家伙脚都没洗就往沙发上蹿,还在自己的白色短袖衫上留下一盏梅花似的灰突突的狗爪印。

     就在他血压飙升之际,小德牧呜咽一声,耷拉着一侧立不起来的耳朵,倏地翻过身,露出柔软的肚皮,蜷着四脚,一副要摸摸的姿态。

     任喻狠狠咽下一口气。

     算了。

     虽然怎么看都不像是爱狗人士,但谁又真能抵抗得了修狗。

     这边手指在光滑的皮毛里穿梭,正越撸越来手感,手机忽然响起来。

     任喻揉了一把狗头,站起身接电话。

     “微姐。

    ”任喻正了正表情,在邓微之面前,他总还是保留一点对媒体圈前辈的敬重。

     “小任啊,怎么样?我听陈薪说有方向了,还算顺利?”邓微之那边风声猎猎,吐息的声音很重。

     顺利,哪门子顺利。

     一言难尽,任喻干脆讪讪一笑:“还行。

    您在哪呢,外采?” 邓微之用手拢了拢麦克风的位置,声音稍微清晰一些:“在西北采编。

    ” 昨天刚到敦煌,拍摄一档文物修复主题的纪录片。

    大家都以为烂尾楼这个事,她挖不出新鲜的,所以跑去搞阳春白雪的艺术,让不少盯着她的同行和欢颜的人放下了心,却不知她其实还埋了任喻这条暗线。

     西北任喻倒熟,一闭眼似乎还能看得见尘沙奔涌,雁阵高旋,凋败的画壁石窟里,他曾帮忙激光清洗,然后是灌浆和铆固。

    任喻啧了一声:“好地方,可以多待两天,面特别劲道。

    ” 就是餐餐缺蔬菜。

    他当年在敦煌,面朝黄土背朝天地给历史系的老师打下手,便秘了一个月。

     “至少要三天吧。

    ”邓微之说,“所以明天有个打造时代新城的主题酒会,我肯定去不了了,但我托了个关系,把你塞进去。

    ” 又稍微压低些声音:“听说廖修明也会去。

    ” 廖修明是双诚集团的一把手,而欢颜地产正是双诚集团投资控股,两家公司之间关系紧密,其中的门道隐秘幽深,难窥全貌。

     任喻听懂